吧台後麵的酒保聽到兩人提到暗夜酒吧忍不住插嘴,“你們沒聽說嗎?暗夜酒吧一夜之間關門大吉了,老板陳剛也人間蒸發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昨天。”
“真的假的?暗夜酒吧那麼紅火,怎麼突然關了?”夏蝶表示懷疑。
“據說是得罪了什麼人,為了保命才這麼做的。”
秦期期也很意外,“我可是聽說他們在桐城有道上的後台呢。”
“那就是得罪了更厲害的大人物唄。”酒保說,“道上的事兒誰知道呢?不是咱們應該過問的。”
“也是,這些事情不是咱們該操心的。”
秦期期拿酒杯和夏蝶碰了一下,朝著她湊過來,“姐兒們,和紀允之發展到什麼階段了?”
“沒什麼階段,我上次不是都說過了是去打醬油嗎?”
秦期期歎了口氣,“罷了,幫你們引薦完我也算完成任務了,剩下的事情我也懶得管了。”
又一連喝了幾杯酒,夏蝶已經有些醉意,可心情並沒有覺得好多少。
她拿下巴杵著秦期期的肩膀,“你也彆老說我,你還不是孤家寡人一個?先把自己嫁出去再教育我吧!”
“我倒是想啊,可人家……”她說完這話意識到什麼,接著便閉了嘴。
夏蝶聽到了重點,“嗯?”
秦期期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臉色一變,捂著嘴巴直接衝進衛生間,衝著馬桶吐了個昏天黑地。
“怎麼了?剛才不是沒喝酒嗎?”夏蝶拿紙杯接了水遞給她漱口。
秦期期的臉色有點發白,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大概是吃壞肚子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