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掠奪式地吻著她,沒有柔情和體貼,有的隻是報複性的懲罰。
也難怪,像他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那種踐踏?
活了快三十年,大概沒有哪個女人敢不知死活地說他是她的一件衣服吧?
夏蝶推了幾次沒推開,索性也報複式地回吻,直到他舌尖的血腥味兒在她的口腔中暈染開來。
傅梵逍最終還是鬆開了她,冷著臉一腳油門,將車子開得飛快。
夏蝶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但也知道問不出什麼,索性沒出聲,直到車子飛快地駛出了市區上了高速。
“傅梵逍,你想乾嘛?”夏蝶終於忍不住開口。
不出意外地,他沒回應,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將車子開得飛快。
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車窗外的路燈隨著車子的飛馳不斷地在他側臉上變換著斑駁的影子。
沒過多久,夏蝶就發現他們已經出了桐州,並且又很快過了臨市。
傅梵逍一句話也不說,夏蝶望著窗外沉寂的夜色,困意悄然侵襲上來,她打了個嗬欠,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管他呢!
他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