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期期平靜的反應倒讓夏蝶覺得自己矯情了。
她今天過來隻是想照顧秦期期的,並不打算去揭她的傷疤讓她心裡不好受。
可既然這屋窗戶紙已經被捅開了,她也就不能再裝什麼都沒發生了。
“嗯。”她點了點頭,“照顧好自己就行,至於那些狗男人,都滾蛋去!”
秦期期也笑,“沒錯,有多遠滾多遠。”
夏蝶從報告單下麵翻出熱水袋充好電之後拿給秦期期,接著又翻出益母草顆粒給她衝了一杯。
後者驚訝,“你這家夥,可彆告訴我你早就知道了?”
夏蝶白她一眼,沒瞞也沒承認,“我剛才一進門就看到那東西在桌子下麵了。”
秦期期眨眨眼晴,“那你不打算盤問點兒什麼?”
“你要想說,我就是忠實的傾聽者,你要不想說,我就是合格的陪睡者。”
秦期期鼻頭一陣泛酸,一把將她抱住,“你這該死的善解人意,真是感動死我了,那我還是更喜歡讓你陪睡!”
夏蝶玩笑一句,“去你的吧!”
兩人又鬨了一陣才安靜下來。
秦期期到底是有些虛,躺下沒一會兒便睡過去了。
夏蝶沒有睡意,躺在她身邊想著傅梵逍和黎江晚的訂婚禮細節。
不自覺地,她又想到了和傅梵逍之前的那些事。
他對她說過的話,為她做過的事,都像一團麻一樣纏繞著她,讓她的心緒久久不能平靜,以至於到了後半夜她都沒睡著。
夏蝶,你是瘋了嗎?
他可是要訂婚的人了。
她暗自歎了口氣,身邊的秦期期翻了個身,隱隱說了句夢話:
“我是真心喜歡你,你心裡卻裝著彆人。”
夏蝶心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
秦期期本來打算第二天就去酒店上班的,夏蝶不同意,硬逼著她又請了一天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