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扣住她的手腕就往副駕駛的方向去,在他伸手去拉車門的時候,夏蝶一下揮開他的手,憤然瞪著他,“傅梵逍,你是非要逼著我把它拿掉嗎?!”
“你說什麼?!”
傅梵逍的聲音不自覺地抬高了幾分,他再次挑起她的下巴,墨色深瞳淩厲地眯起,陰鬱得可怕,“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夏蝶被他的眼神嚇到,身子不可控製地顫了一下,可還是大著膽子,“你還不明白嗎?要不要生這個孩子,主動權在我!”
傅梵逍笑了一聲,眸色卻已經沉鬱到極致。
他冰冷的拇指指腹不輕不重地在她下頜上來回摩擦著,夏蝶的神經一直繃著,他的手指每遊走一下,她的神經便不可控製地收緊一分,“你這是在拿它威脅我?”
他語氣低沉下來,巨大的壓迫力讓夏蝶不寒而栗。
“是你逼我的。”她吞了一下口水。
“我逼你?”傅梵逍咀嚼著這句話,“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
不遠處傳來汽車喇叭的聲音,夏蝶怕被彆人看到,“如果沒有彆的事,我得進去了,你鬆手!”
她伸手去扳他的手指,反被他鉗得更緊,他的眼睛裡像是要噴出火來,“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投回他的懷抱?你是有多賤才會主動倒貼一個一直玩弄你的男人?!”
夏蝶被他的話傷到,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就是賤,我就是要倒貼他,你管得著嗎?!”
“我管不著?!”傅梵逍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一下,手上巨大的力度仿佛要把她的下頜骨給捏碎,他咬著牙一字一句:
“我告訴你,我傅梵逍睡過的女人,就算是玩膩了,彆人也彆想動!”
“傅梵逍,你混蛋!”
夏蝶想甩他一巴掌,結果剛一抬手便被他扣住。
他猛的拉開車門,反手扣住她的手臂,“上車!”
“你鬆開!”夏蝶抬手撐住車框。
“真不走?”
傅梵逍眯起眸子看她,太陽穴兩側凸起的青筋依稀可見。
夏蝶迎著他的目光,感覺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隻隨時都會把她這個弱小的獵物輕易碾碎的厲獸。
“不走!”她說。
傅梵逍再不說話,隻是滿眼怒火地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