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名義上的堂弟妹,這理由說得過去。
齊盛銘這才作罷,遺憾道,“剛才聽說傅總來了,我還跟夏蝶說要上去敬個酒的,看來隻能麻煩她一會兒在傅家的晚宴上借花獻佛了。”
他說著朝著衛生間的方向掃了一眼,看到剛從裡麵走出來的夏蝶,“夏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傅家有晚宴也不早做打算,還要麻煩傅總親自過來找你。”
夏蝶笑笑,“我們是一家人,不麻煩的。”
她說完這話,狀似無意地掃了傅梵逍一眼,對方卻沒什麼反應,衝著齊盛銘和其他人禮節性地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包廂。
夏蝶趕忙快步跟上,房門關閉的時候,她聽到連怡不屑的聲音:
“居然大言不慚地說和傅少是一家人?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們看到了嗎?傅少都懶得搭理她。”
夏蝶撇了撇嘴,快步跟著傅梵逍走到電梯門口,禁不住埋怨道:
“你聽見了嗎?連怡都笑話我了,你這人怎麼這樣?那麼多人看著,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啊?非要我拿自己的熱臉貼你的冷……”
傅梵逍一個厲眼睇過來,嚇得夏蝶趕緊把後麵的兩個字給收了回去。
電梯門一開,她快步跟著傅梵逍進了轎廂。
見裡麵沒有彆人,她索性厚著臉皮挽住他的胳膊,“今晚怎麼安排呀?是你去我那兒?還是我去你那兒?”
傅梵逍低頭看一眼女人那令人浮想聯翩的眼神,很嫌棄地將她的雙手從自己胳膊上扒拉下來,往旁邊挪了一步,“各回各家。”
好吧。
夏蝶勸自己不能操之過急。
“那你送我回去總可以吧?”她眨著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傅梵逍懶得看她,“自己不是有車?”
“都說了喝了兩杯酒了,一會兒讓警察叔叔逮到,我今晚就不用回家了。”
話落,傅梵逍突然抬步朝著她靠了過來,單手撐著廂壁,垂眸看著她的臉。
很典型的壁咚的姿勢。
他這是要……
想想那纏綿激情的一幕,夏蝶的心開始不受控製地“砰砰砰”跳個不停。
她也仰著臉看他,四目相對間,他炙熱的目光灼燒著她的臉。
久違的男人的氣息緊緊將她包裹,她感覺全身的荷爾蒙都在悸動,每一條神經都在歡呼跳躍。
這男人,終究也是抵不住來自她的誘惑!
夏蝶竊喜著。
傅梵逍的手輕輕拂去她額前的碎發,肌膚間的細碎的觸動都讓她顫栗一下。
在她熱切的期待中,男人垂首朝著她靠過來,溫熱誘惑的氣息毫不克製地撲在她麵頰上,他俊逸的五官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夏蝶禁不住閉起眼睛,期待著他那久違的深情一吻。
夏蝶承認,幾個月沒在一起,她的身體已經耐不住寂寞了。
有時候晚上睡不著覺,她就會沒出息地想起在傅梵逍身下婉轉承歡的那些夜晚,他的身體,他的動作,他的聲音,都讓她沉醉到無法自拔。
意亂情迷中,她聽到男人繾綣低啞的聲音,“說話。”
“說什麼?”
她閉著眼睛,聲音裡透出隱藏不住的欲望。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男人磁性的聲音像是帶了電流一般刺激著她雀躍的神經。
“我想你了。”她很坦誠地說,“每天晚上都想。”
她說著腦子裡又浮現出那些濕熱的畫麵,禁不住拿舌頭舔了一下炙熱的嘴唇,接著吞了一下口水。
可是,她等了半天那個吻也沒落下來,不滿地睜開眼睛剛要撒嬌,才發現傅梵逍已經站直了身體,正雙臂環胸,挑著眉稍饒有趣味地欣賞她那沒出息的表情。
“想什麼呢?”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