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兩天怎麼回事兒,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你這是想要開除我,還是想我?”
再回到辦公室,才進門,就被徐子墨斥責。
劉浪倒也不放在心上,去到辦公桌前坐下,手托著頭,打量著對麵幾分慍怒的俏顏。
“你怎麼想都行,總之,我可不想再聽見比之前更加荒唐的傳言流轉在公司。”
這不無賴嗎?
徐子墨卻是一個無可奈何。
分明是擔憂,但開口就變了味兒。
麵對劉浪,仿佛先前那件事,便一直如鯁在喉。
要說明白不知道怎麼說,要不管吧,現在兩人這關係確實尷尬。
那些連徐子墨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小心思總在作怪,說不出的變扭。
劉浪一笑,“我無所謂啊。”
“你……”
“得,我可不跟你分證,出去一趟。”
才見她又動怒幾分,劉浪先行告饒,起身離開。
“又要去哪兒?這可是上班時間。”徐子墨嗬斥道。
“正因為如此,哪兒能讓我的美女上司因我而煩躁,影響公司業績。”門口,劉浪拉著門把手,朝裡麵探著腦袋。
“眼不見,心不煩,我懂。”
“好好工作,掙錢養我,木嘛!”
言訖,還衝徐子墨飛吻一個,劉浪這才關上門,兀自離開。
不她自己說的嗎?
三年打底,出來以後一無是處。
但凡劉浪身上有點兒成就,那都是不乾淨,見不得光的。
如此,隻能徐子墨自己多辛苦點兒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不讓他操心,劉浪怎麼可能還去做她所謂的“不乾淨”的事。
“我真是豬油蒙了心,儘然在你的身上抱有希望。”徐子墨氣的沒差點兒點燃了自己。
手中整理的文件下意識增大力氣,弄得劈裡啪啦的響。
“爛泥扶不上牆,行,喜歡作,隨你。”
京都會展中心益恒大廈。
“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啊,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小秘書而已。”
大廈右側入口處,一個身著標準職業裝,包臀裙貼身的女人正被兩個男人粗魯的抓住,苦苦哀求。
地上打翻了袋子打翻,咖啡撒了一地,濺到她細長的小腿上,現磨的香味撲鼻。
而正前方,約莫三十來歲的男子梳著油亮的大奔頭,著黑花襯衫,帶著大金鏈子,大花臂紮眼。
“彆那麼激動,我什麼都還沒問呢。”大奔頭靠近,一臉魅笑。
本來長得就不咋地,這還不修邊幅,滿臉的胡渣黝黑,逼的女人死死閉上眼睛,不敢正視。
隨即,花臂出動,輕輕拍打著她的臉頰,“彆說,那小子豔福不淺,還挺會享受啊。”
“上班還在辦公室放這麼個美人,豈不是越工作越興奮,隨時隨地刺激飆滿?”
說著話,一把捏住女人下頜,迫使她回頭正對著自己,皮膚白皙嫩滑,手感這一塊兒沒的說。
鹹豬手順勢往下,捏著她的耳垂,撫摸過脖頸。
女人被嚇的渾身打顫,絕望無比,連細哼嗚咽的聲音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