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混賬東西,裝地沒夠,囂張過頭了吧。
光嘴說還不夠,竟然敢在他的麵前動手,無儘的侮辱他的女人,劉浪如何能忍。
當即起身一步上前,攜帶冷風閃現到伊森麵前,語氣森然,“想較量,外麵請。”
“你的對手該是我,欺負弱小也能這麼張狂?”
“這就是所謂的大海歸,見過世麵的地階二級武者?”
那家夥卻並不生氣,臉上笑容依舊。
緩慢在他的麵前起身,主動跟劉浪拉開距離,仿佛,跟他這樣的人站在一起,就是共同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是一種侮辱。
“劉浪。”
徐子墨跟著擔憂。
才見那家夥的實力,心中沒底。
伊森諂笑,示意徐子墨,又衝劉浪道:“不著急,現在還不是打架的時候。”
“喏,你的美嬌娘可生怕我弄死你呢。”
繼而又不屑的咂舌,“嘖嘖,還真是物儘其用。”
言下之意,徐子墨的確是京都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可她這行為,實在令人不齒。
就算現在的社會再開放,一個女人同時跟那麼多的男人糾纏不清,不說彆人,自己都應該先覺得惡心。
反而還能夠堂而皇之的站在人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清白姿態,且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就這,還想靠自己打出一片天地?
哼,這人,還是誠實直白點兒的好。
做個女人該有的樣子,靠男人,也許,還能被人看得起幾分。
“放心,你遲早喪命在我手中,隻不過,我可不會就這麼弄死你。”伊森繼而再開口。
湊近二人,佇立在他們中間,沉聲陰冷的說道:“我要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這才是教訓一個人的最高境界。
好死不如賴活著,可活不得,生無可戀,卻又死不了。
武者是吧,能耐是吧,行!
最起碼當下,劉浪還是能夠長著脖子自由呼吸,自說自話,儘情瀟灑。
畢竟,這樣的時間不可能長久了。
“哈哈哈!”
隨即,再響起的大笑聲,撕裂空氣,在整個辦公室中飄蕩而出。
肆虐,猖狂,孤傲,高高在上~
若不是顧及這是他們的公司,劉浪早就動手了。
畢竟項目才剛到手,哪兒都需要錢。
瞧瞧,一時容忍,可給人牛批壞了。
伊森出門,還知道哪兒是東南西北嗎?
還知道自己姓什麼?
“草!”
越想越氣。
剛剛就不該給丫的裝的機會,現在弄的自己這般惡心。
就像正吃飯的時候碗裡掉進一坨屎,吃不吃的下去,惡心的都是自己。
“來人!”
徐子墨則是重新叫來了幾個人,將被打傷的保安送去醫院,所有的費用她來出。
辦公室也得來個小修,但這些都是小事兒。
從伊森離開之後,這個女人的臉上就一直愁容不展。
說好的聚餐也沒了心情,徐子墨隻是訂好了酒店,讓職員過去玩兒。
自己則是先跟劉浪回去。
一路上,還聽見她不住的歎氣,劉浪這才開口。
“笑一個好吧,那麼明顯的裝,彆告訴我,他所說的話,你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