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頓時嚇得發抖,不敢再多說話,馬上回去,打電話,將劉浪的意思傳達。
沒多大會兒,陳然和伊森兩人抵達,還就這兩個家夥,並不像之前一樣,身邊帶上一堆的保鏢。
耐不耐打無所謂,這不主要為了好看?
“哪兒來的瘋狗,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豈容你在這兒撒野。”陳然上來就裝比,衝著劉浪嚷嚷。
伊森不屑道:“劉浪,找死也不急於一時,活一時算一時,你就這麼見不得我留你一條狗命?”
“我呸!”
“兩個不知廉恥的玩意兒。”
到現在,還跟個沒事兒的人一樣,也不知道是誰,說一套做一套,還專門對一個女人下手。
劉浪看著就來氣,怒火中燒,手指著陳然,道:“你,滾開,還沒有跟我說話的資格。”
“放肆,你……”
“陳總,跟這種人,可不值得動怒。”
一聽這話,陳然直接炸了。
之前的帳還沒算,劉浪這是不識抬舉。
正要發難,伊森卻開口,就當是給他麵子,陳然這才閉嘴,不過也沒有走開。
繼而上前,注視著劉浪,“彆再叫了,我能忍,可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跟我如此,胸懷如海。”
“小心,來的時候好好的,回不去了,豈不尷尬?”
“小東西,給你臉了是吧。”劉浪並沒有之前那麼狂怒,卻是換上一臉的淡然和不屑。
小小地階,那是真犯不上他那麼認真。
“所謂的十八歲就是地階三級武者,所有相關你的消息,各種吹噓,各種牛逼,還行,勉強看得下去。”
一邊說著話,劉浪還衝著伊森豎起大拇指。
可繼而,手倒轉,拇指朝下,譏笑道:“浪費表情,知道嗎?”
“虧得我還真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
“彆誤會,我所指的是武者這一方麵,不包括全部。”
“可誰想到啊,暗地裡使陰招?針對一個女人?”
“失算了吧,對了,你那些狗腿子呢?任務失敗,難不成被你給生吃了!”
“既然對自己如此不自信,非得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記得,下次你自己來。”
整幾個普通人,也配?
伊森還真是狂妄無知,自覺高不可攀,無人可比,
即使如此,現在被劉浪這麼指認的時候,不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伊森否認,卻不得不承認,他譏諷侮辱彆人的時候爽,但當聽見彆人如同這般對他之際,怒火已經悄然而生。
“最好在我還能控製自己之前,馬上滾,否則,你一定會為現在所說所做的事,後悔終生。”
“喲,果然,不是人就聽不懂人話了是吧,你還真是連條狗都不如啊。”劉浪不以為然,不要臉的人,什麼做不出來?
正如賊,會在人前承認自己偷了東西?
“劉浪。”伊森果然被激怒。
“我最後跟你說一遍,我伊森,行得正,坐得端,沒做過的事,休想賴在我身上。”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告訴你,沒門兒。”
“誒,知道就好,是個男人,就堂堂正正的直接衝我來。”劉浪接嘴。
“所謂武者,連普男人都不屑欺負一個女流之輩,你就不覺得丟人?”
“我都替你害臊。”
“滾,馬上!”伊森頓時手指著大門怒斥。
先前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讓劉浪死,簡單如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