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也無奈,的確沒有再開口的理由,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劉浪之所以如此,應該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這才打消心中再要開口的念頭,開始工作。
直到晚上下班,兩人一起回去的時候,還在小區門口,遠遠的,就看見蔣韜不堪教訓的苦楚,一頭朝著前麵栽倒下去。
“爸,爸!”
見狀,蔣明軒嚇得連忙上前,將人上半身抱在懷中,不斷的搖晃叫嚷。
徐子墨回頭,卻見劉浪依舊淡然的跟沒事兒的人一樣,目視著前方,率先走上前。
“劉先生,劉先生,求求你,先彆走,聽我說兩句話。”發現他們回來,蔣明軒顧不得再叫嚷,馬上抬頭,急齁齁的衝劉浪開口。
劉浪本來不打算搭理的,給臉了真是。
當時讓人綁架徐子墨的時候,就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沒趕上讓劉浪親自處理,同時,也是他蔣家祖宗十八代都在保佑,徐子墨能毫發無傷的回來。
但在聽見蔣明軒開口,徐子墨也在後麵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劉浪這才轉身,衝她淡笑道:“你先上去。”
徐子墨點頭,看了麵前的人一眼,先進門。
直到看不見前麵的人背影,劉浪這才道;“計時開始,兩分鐘,說吧。”
“劉先生,我們蔣家真的知道錯了,都是我該死,竟然妄圖拿徐總來做人質。”蔣明軒馬上開口。
“我現在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如果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就是死,我也不敢跟你作對。”
“求求你了,就看在我們父子二人跪了那麼久的時間,多少有點誠意,我爸年紀大了,是真的熬不住了呀,再這麼下去,他會死的。”
“求你給再給我們蔣家最後一次機會,從此以後,京都蔣家,甘願成為劉先生的奴仆,一輩子儘責效忠劉先生。”
就是懷中還抱著蔣韜,蔣明軒在開口的時候,也不住的在劉浪的麵前磕頭。
他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蔣家滅亡,這是往大了說。
而先,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父親當真跪死在這兒,這是往眼目前說。
否則,他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劉浪淡然一笑,俯視著麵前的父子二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當時你們父子在我麵前囂張的模樣,可到現在,還讓我記憶猶新。”
“都是我該死,都是我該死,劉先生,求求你了,就看在惹事兒的是我們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垃圾,跟我這老父親沒關係的份兒上,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從今往後,隻要你開口,蔣家,隨時隨地為你效勞,心甘情願的一輩子伺候在你左右。”
好歹是個大男人,蔣明軒不住的央求的同時,早就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算是悔恨的眼淚?
又見此時倒在他懷中的蔣韜,臉色鐵青,乾癟的如同行屍,完全沒有意識。
劉浪這才開口道:“記住你說的話,我的寬容,可不會有第二次。”
“這次就算了,到此為止,給我滾。”
“至於奴仆,聽起來好像還有點兒用,隨時聽候差遣。”
“是是是!”一聽這話,蔣明軒欣喜的開口,連聲回應,又在劉浪的麵前不住的磕頭,鞠躬,感恩戴德。
之後,這才敢讓身邊一直守著的保鏢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