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麵兒上並沒有說的那麼直接，笑道：“不好意思，讓焦董久等了，的確是我的不是。”
“焦董快快請坐。”
秋寒珊將文件放在徐子墨的麵前，忙去重新換咖啡。
“這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早就跟貴公司商談過了，到了簽合同這一步，總是因為其他的事情耽誤。”焦華茂率先開口，一臉的誠意。
“你瞧，耽誤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要是再不趕過來，那日後，可真是直接無言以對徐總了。”
狗屁不是。
事實要是真如這家夥現在所說的那樣，之前就不會讓徐子墨連話都沒有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種生硬程度，徐子墨又不傻，怎麼可能會感受不到。
徐子墨一笑，悻悻道：“能理解。”
“不過，我有了解到，焦董一直在跟蔣家合作。”
“我還以為，這次你隻是沒好意思直接拒絕我，實際上，項目還是留給蔣家的呢。”
“的確，你的出現，讓我很意外。”
她這一畝三分地的小公司，自然是根本無法跟蔣家相比的。
焦華茂就是如此選擇，也很正常。
“天大的誤會！”焦華茂頓時有些激動。
差點兒還連秋寒珊剛剛端上來的咖啡給撞灑了。
“這是哪個小人在造我得遙，徐總，你可要相信我，真的是因為公司裡忙，所以才走不開，真的都是誤會。”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常年跟蔣老那邊在合作，但你也知道，做生意的嘛，哪兒有盯著在一棵樹上吊死的？”
“眼下這個項目，我是當真看中了徐總的能力，這不，今天我合同都直接帶過來了，就差你簽字，便可以直接執行。”
說著話，還擔心光是自己的話語不足為信，焦華茂翻出了助理手中遞上來的文件，遞到徐子墨的麵前。
的確是合作的簽約合同。
老狐狸。
人都已經到這兒了，要是準備的不充分，那不白來了？
徐子墨的顧忌沒錯，這老東西本來也是那麼打算的。
雖說都是生意，但是在誰的手中賺的更多，他一句話說對了，都是生意人，又是一隻老狐狸，能不精明？
隻不過，到了蔣家那邊，當下就連合同都馬上要簽了，可一聽說這邊征求要跟他合作的是徐子墨，蔣家哪兒還敢？
焦華茂納悶兒。
“蔣總，為什麼呀，我們可是常年合作的老客戶了，是合同有什麼問題，還是項目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了當的告訴我。”
“咱們協商修改，我還能不相信貴公司嗎？”
“都按照你們決定的來，我吃不了虧。”
事到如今，這家夥想著的依舊是賺錢。
蔣家這邊對接的人是蔣明軒，還沒被教訓夠不成？
當即隻是冷著一張臉，回應道：“老狐狸，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
“有的人，你可以惹，可以無視，但是有的人，那是最大的忌諱。”
“既然是早就決定了的，你怎麼就知道，徐子墨沒有這個能力？”
“你的合同和項目都沒有問題，不過，我們蔣家不要了。”
這話還說得不夠明顯嗎？
他也是混跡了那麼久商業圈的人，頓時明白，徐子墨這是有靠山，甚至是連蔣家都得禮讓三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