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側頭看了一眼沈宴辭,繼續說道:“我叫到車了。”
“那就好,真是不好意思,改天我——”
“今晚去我那兒住麼?”
沈宴辭突然開口,不高不低的聲音正好打斷了秦晚的話,也跟著漏進了周斯年的聽筒裡,這樣曖昧的話讓他不由得一怔,輕咳一聲:“你現在不方麵說話麼?”
秦晚瞪著眼睛看向沈宴辭,反應過來後忙對著話筒開口:“抱歉,我晚點回你電話。”
掛斷電話,她像看神經病一樣看向沈宴辭:“沈宴辭,你腦子進水的話就自己去醫院掛個專家號,這些看病流程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什麼今晚去哪兒住?他故意的吧!
沈宴辭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秦晚的怒氣,依然是那副不走心的語調;“激動什麼,不去就算了。”
“你沒事吧?”
秦晚簡直懷疑自己耳朵出了什麼問題,這是去不去的事麼,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宴辭:“你覺得我們之間是可以互相邀約去對方家住的關係?”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沈宴辭反問,似乎真的像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秦晚一時間噎住,她盯著他看了幾秒,半晌憋出幾個字:“沒關係!”
秦晚側頭看向正前方,腦海中想起秦母對自己說的話,以及喬一寧那三番五次的小動作,不禁有些煩躁:“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一時衝動,你不是也認定了是我利用你報複韓瀟麼,既然這樣韓瀟現在也處理好了,那我們自然也就沒關係了。”
她話音落下的同時,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傳來,越野車猛地停在原地,沈宴辭身上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但語氣卻一如剛剛般雲淡風輕: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