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禦也不多留,朝著喬一寧看了一眼:“一寧,去幫爸爸送送鬱少爺。”
“好。”
喬一寧有了喬父剛剛的話,原本的心虛不安也弱了幾分,轉頭看向鬱可寒:“這邊請,鬱少爺。”
“好。”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喬禦的辦公室,隨後又客氣的進了電梯。
電梯的門剛一關上,喬一寧便立馬開口:“鬱可寒,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已經說了我們之間不可能!”
鬱可寒仍舊帶著笑,深邃的眼底看起來無比深情:“我隻是不甘心自己剛剛得到你就要失去,所以想著來為自己爭取一次。”
“什麼得到失去,我已經說了那天的事情隻是個意外,而且我已經和沈宴辭——”
“沈宴辭也像我這麼喜歡你麼?”
鬱可寒忽然傾身壓下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喬一寧的頸間:“沈宴辭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沈宴辭不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
“你胡說什麼呢,宴辭他什麼都能給我!”
喬一寧被鬱可寒的動作弄的心慌,忙不迭的躲開,開口道。
“是麼?他能給你愛麼?”
鬱可寒輕笑著看著喬一寧:“我可聽說他上次車禍時為了救下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差點連命都沒了,這樣的男人你確定他是愛你的?”
喬一寧臉色微變,她知道這件事鬨的很大,但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麵前提起,不禁眼露恨意:“那是因為秦晚那個賤人不知廉恥,蓄意勾引!她就是見不得我好!”
看著喬一寧瞬間被挑起的情緒,鬱可寒隱約找到一個方向:“哦?看來這個秦晚很讓你心煩?”
“何止是心煩!她簡直就是我的心腹大患,我恨不得她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才好!”
想起上次在鬱家晚宴上被秦晚撞到的事情,喬一寧更是煩躁無比。
鬱可寒見狀,知道這是自己能夠討好喬一寧的機會,於是故意道:“既然是你這麼討厭的人,那我也應該為你做點什麼才行?”
“真的?”
喬一寧聞言眼神一亮:“你真的能對付她?”
“區區一個沒有依靠沒有背景的女人而已,有什麼不能的?隻要——”
他故意說到一半頓了一下,上前一步靠近喬一寧,眼神繾綣。
“隻要什麼?”
喬一寧微微向後退著,臉色微微泛紅看著鬱可寒。
“隻要你再陪我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