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連夜將許悠悠送去了機場,看她上了飛機之後才從機場出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到早上六點,於是在附近隨便吃了個早餐便回了工作室。
但沒想到剛到了工作室樓下,便見到了一個秦晚打心眼裡厭惡的人——鬱可寒。
“早啊秦小姐,上班之前能賞臉喝個咖啡麼?”
鬱可寒單手撐在跑車的車門上,臉上帶著他麵對女人時一貫的玩世不恭的表情,讓秦晚看著便有幾分厭煩。
“不能。”
她想也不想的拒絕,說完便轉身朝寫字樓內走去。
鬱可寒見狀倒是也不惱,隨手關上車門跟在秦晚身後揚聲開口:“咖啡不能喝,那和秦小姐聊聊天總可以吧。”
“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
秦晚可是記得鬱可寒上次在酒吧時對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想搭理他。
鬱可寒見狀知道這樣套近乎沒用,索性直接開口:“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我從沈宴辭的房間帶走喬一寧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秦晚腳步一頓,沒想到鬱可寒會如此直白的說出這些,她抿唇做著最後掙紮:“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少裝蒜了,我知道昨天的消息是你匿名發給我的。”
鬱可寒冷笑一聲,昨天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那家會所,又及時的發現喬一寧的計劃,就是因為有人提前將會所地址發給了他,讓他知道了喬一寧計劃,所以他才能趕過去破壞了喬一寧的計劃。
他原本還不確定這個人就是秦晚,但巧合的是那家會所是他一個朋友的產業,所以很容易便看到了當晚的監控,當他在監控畫麵中看到帶著鴨舌帽和墨鏡的秦晚時,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原來他是被秦晚當成了一顆棋子,去用來對付喬一寧了。
秦晚見瞞不下去,深吸一口氣回頭看向鬱可寒:“你到底想怎樣?”
鬱可寒臉上再次浮起欠揍的笑容:“現在可以去喝咖啡了麼?”
秦晚:“……”
十分鐘後,在寫字樓對麵的咖啡廳中,秦晚冷眼看著鬱可寒,麵色不悅:“沒錯,昨天的消息是我發給你的,但我也算是變相幫鬱少挽回了喬一寧,按理說你應該好好感謝我才對,怎麼今天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找上門來。”
“興師問罪這四個字可就嚴重了,我不過是好奇昨晚在我把喬一寧從沈宴辭的房間帶走之後,沈宴辭的房間內發生了什麼,所以來秦小姐這八卦一下而已。”
鬱可寒盯著秦晚的反應,說話時的語氣雖然帶著笑意,但那笑意卻是假的不能再假:“昨晚沈宴辭的身體情況特殊,不可能自己在房間內消化吧,我把喬一寧帶走了,那誰又進了他的房間、和他發生了什麼呢?”
秦晚抿唇,放在桌子下麵的手攥成拳,忽然勾唇看向鬱可寒:“那我也很好奇,你把喬一寧帶走之後你們發生了什麼?”
“男女之事,魚水之歡,你確定想要知道的更詳細麼?”
“你——”
秦晚沒想到鬱可寒會這麼無恥,竟然連這些事情都能毫不顧忌的說出來,一時間被噎的沒法再開口。
鬱可寒表情不變,歪頭盯著秦晚:“我回答了你的問題,那我的問題呢?昨晚到底是誰進了他的房間、幫了他呢?”
秦晚受不了鬱可寒這幅語氣,站起身清冷的看著他:“與、你、無、關。”
說完,便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