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你是喬家的那個私生女?”
鬱可歡不可置信的指著秦晚,在認出她是誰之後更加吃驚,轉頭看向沈宴辭:“宴辭,你在開玩笑吧,你不是剛和喬一寧的撇清關係,怎麼又和她這個——搞在一起?”
以前鬱可歡就隱約聽說過沈宴辭和秦晚的事情,但她都一直以為是喬一寧在搞事情,根本不敢相信沈宴辭竟然會親口承認這件事。
秦晚在聽到“私生女”三個字時臉色一變,收回伸著的右手便要上前開口反擊,卻被沈宴辭攔住,隻見他麵色平靜看著鬱可歡,十分認真的開口道:
“她不是喬家的私生女,她母親秦止舟曾經和喬禦有過一段合法婚姻,在生下她之後才選擇離婚,不管她現在和喬家的關係如何,但‘私生女’三個字一直以來都是謠言,希望這個謠言能在你這裡止住。”
“可是她——”
“說的好!”
鬱可歡還想再說什麼,但話還沒說完便被從走廊對麵鼓著掌走過來的鬱可寒打斷,隻見他臉上帶著陰惻惻的笑意,大步走到幾人麵前,勾唇嘲弄道:“秦小姐被外界叫了十幾年的‘私生女’,怎麼沈醫生才想起來澄清?難不成是因為你的家風太嚴,做了你的女朋友就不能是“私生女”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目光挑釁的在秦晚和沈宴辭身上晃動著,挑撥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沈宴辭見他出現後臉上便泛起不爽,語氣也不客氣:“鬱少還敢出現在我麵前,看來是腦子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聽他提起上次在酒吧的事情,鬱可寒嘴角的笑意收了收:“傷口愈合了,傷疤還在呢,不過沈醫生放心,早晚有一天這傷疤我會送還給你的。
一旁的鬱可歡聽的有點發懵:“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傷口、傷疤的?”
“沒什麼,不過是有幸見識到沈醫生衝冠一怒為紅顏而已。”
鬱可寒玩味的看著沈宴辭說出這句話,隨後視線又看向秦晚:“秦晚,好歹在訂婚宴上我也幫了你大忙,你怎麼現在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訂婚宴的事情過後,鬱可寒給秦晚打了幾次電話,想要和她談談喬家的事情,但秦晚卻始終都不接電話,避他如蛇蠍猛獸一般,這倒是讓鬱可寒有些挫敗。
一直沒開口的秦晚抬眼看向他,語氣不悅:“話要說清楚鬱可寒,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你自己,我可沒那麼大的麵子能請到你的幫忙。”
在秦晚和喬家的這場爭端中,如果說最大的獲利者是沈家,那麼其次的獲利者便就是鬱家,他鬱可寒做這一切分明都是為了錢,現在還有臉來說是幫她的忙!
秦晚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鬱可寒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就算是為了自己,可也畢竟幫你解決了喬一寧這個麻煩,否則的話你現在親密挽著的這位男朋友,可還是彆人的未婚夫呢!”
他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說完這句話,隨後朝沈宴辭擺了擺手:“走了沈醫生,我媽的事情今天多謝了!”
說完他便一把拉起旁邊的鬱可歡朝走廊對麵走去,但沒走幾步卻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側身指了指秦晚:“對了,順便提一句,我對你說過的話永遠算數,要是有一天你不想嫁給沈宴辭了記得告訴我,鬱家不介意少奶奶是不是私生女!”
這一次,鬱可寒總算是徹底離開了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