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寧瞪大眼睛,臉上血色儘失,眼底很快便寫滿恨意:“是秦晚在背後做的是不是,我那天沒有殺了這個賤人還真是算她命大,早知道我就應該再準點,一刀結果了他!”
沈宴辭懶得聽她繼續發瘋:“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廢話的,我是有件事要來問你,你是怎麼重新回到安城的?”
喬一寧聞言臉色一變,隨後眼底浮起冷笑:“你問這個做什麼,難不成是想幫秦晚報仇?”
沈宴辭看著喬一寧這副仍然搞不清狀況的模樣,徹底沒了耐性:“喬一寧,我的時間寶貴,你最好聽好我接下來的問題,但凡你敢回答一個臟字,我就會馬上把你爸媽弄回國,安插和你同樣的監獄裡,讓你們一家三口徹底團聚!”
“沈宴辭你——”
“說!到底是誰幫你重新回到安城的?”
沈宴辭抬高音調,冰冷的臉上滿是寒意。
喬一寧臉色慘白,但卻仍然視線流轉不肯說實話:“是我自己回國的,是我自己聯係這次大秀的主辦方麵試了鋼琴師,他們自然會安排我回國。”
沈宴辭聽著她的話,直接拿出手機撥通電話:“霍峰,三天之內把喬禦和孫珊帶回國。”
喬一寧聞言徹底慌了,立馬站起身:“沈宴辭你想乾什麼,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
“不能?”
沈宴辭冷笑一聲:“我的確不能這麼做,那就改變下主意——”
他再次對著話筒開口:“算了,帶回國太麻煩了,直接讓他們在國外發生意外就行了,要死無全屍的那種意外。”
“我說——沈宴辭我說!”
喬一寧知道沈宴辭向來說得出做得到,終於忍不住哭喊著開口:“是一個陌生人主動聯係我回國,給我安排去了大秀上彈鋼琴,他還說——說我想做什麼都可以,而且不管結果怎麼樣,他都會想辦法救我,再送我出國。”
“陌生人?”
“對,就是個陌生人,我完全沒見過他。”
“他長什麼樣?”
“長的很普通,不過臉上有一條很恐怖的刀疤。”
喬一寧回憶著那個男人的模樣,說出最明顯的標誌。
“刀疤?”
沈宴辭皺了皺眉頭,隱約覺得自己仿佛也在什麼時候見過這樣一個臉上有疤的人,他頓了一下繼續問:“那他是怎麼和你聯係的?又是怎麼幫你回國的?”
“我隻見過他一次,剩下所有的手續都是他辦好之後郵寄到我家裡的,我拿著那些東西很容易就聯係上了這次大秀的負責人,之後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喬一寧認命的說道。
這個情況和沈宴辭猜測的差不多,必然是有人在背後操控著這一切,不然就憑喬一寧怎麼可能自己籌劃這麼多,而且她也不會這麼不計代價。
想到這他站起身直接朝外走。
喬一寧見狀立馬喊出聲:“沈宴辭你等等!我已經全都告訴你了,你不能再對付我爸媽!”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這些麼?”
沈宴辭頭也不回,冰冷的嗓音帶著幾分喬一寧未曾見過的寒意:“就憑你在秦晚麵前舉起的那把匕首,你這輩子就該爛在這監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