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意擺擺手:“放心秦小姐,既然你是宴辭的朋友,那就也是我的朋友,一個店麵而已,你挑自己的喜歡的,租金我給免兩年。”
“不用不用。”
秦晚聽後十分惶恐,連忙擺手:“您肯給我一個店麵,讓我的服裝品牌入駐紅星我已經很感激了,租金我是一定要交的。”
一旁的沈宴辭挑眉:“你知道紅星一年的租金有多少?”
“當然。”
秦晚對上他的視線:“就是因為知道才更不能隋總免掉,畢竟這七位數的人情,實在是還不起。”
雖然剛坐下沒多久,但是秦晚也很清楚這個隋意之所以能主動給自己店麵,一定是看在沈宴辭的麵子上,她現在十分需要入駐紅星的機會,所以她不想拒絕也不能拒絕。
可是租金不一樣,那是赤裸裸的收益,她不能再這麼平白接受沈宴辭的好處。
沈宴辭挑了挑眉:“那你知不知道,你手上這份合同的價值,要遠遠大於這七位數的房租,有多少商家就算願意出到八位數,也還是拿不到這份合同。”
他這話並不是誇張,紅星現在在安城就是最大的吸金窟,繁華程度根本沒有其他商場能比得起,就算隻是一個小小的甜品店,在紅星每個月都能有上千萬的流水,更何況是服飾類。
秦晚對這些也心知肚明,聽到沈宴辭這麼說抿了抿唇,客氣的端起麵前的紅酒:“隋總,就算沒有沈總提醒,我也很清楚這份合同的價值,所以特彆感謝您給我機會,這杯酒我敬你。”
隋意似乎也沒想到秦晚的感激會這麼直白,輕笑了一下:“好。”
說著兩人便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隋意掃了一眼沈宴辭,對於他和秦晚的事情也有所耳聞,再加上沈宴辭今天主動來找自己談秦晚的事情,她便也明白了沈宴辭的心思,於是故意說道:“秦小姐這杯酒單獨敬了我,可這件事能成宴辭也幫了不少的忙,你難道不想感謝他一下麼?”
秦晚放下酒杯,倒是沒想到隋意會突然說這個,於是輕咳一聲:“沈總大概不想喝我敬的酒——”
“你連敬都沒敬一下,怎麼知道我不想喝?”
沈宴辭仍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打斷了秦晚的話。
秦晚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當著隋意的麵又不好多說什麼,隻能抿唇再次倒好自己的酒杯,舉起來朝向沈宴辭,客客氣氣道:“既然沈總願意,那我也敬沈總一杯,我乾了,您隨意。”
說完便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但沈宴辭卻一直沒有動作,秦晚皺眉看他:“你不喝?”
“你不是說我隨意麼。”
沈宴辭促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的味道:“我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