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你分手。”
沈宴辭沒有任何遲疑的開口說道。
秦晚心思再動:“為什麼沒想過,明明我們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隻是因為那些事情的無法繼續在一起,但我們本身的感情沒有任何問題,如果隻是因為外界的恩怨就分開,你難道甘心?”
沈宴辭側頭看著秦晚,似乎也想知道這個答案的問題。
秦晚抿唇:“不知道,我當時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徹底和你們沈家劃清界限,在我看來當時你們家全都是壞人。”
以秦晚當時的角度來看,沈家的確就像是一個黑洞,為了利益可是無端吸走彆人一生的心血和代價,甚至可以動用各種手段。
她當時真的很憎惡這一家人。
但隨著後來慢慢知道沈宴辭為自己做的事情,也就慢慢釋然了很多,畢竟商人,利字當先,沒有辦法。
沈宴辭收起了嘴角的笑意:“沈家之前的所作所為我沒有辦法改變,但我以後一定會十倍百倍的補償你的。”
秦晚沉默片刻,忽然想起今天商洛寒打電話的內容,於是再次看向沈宴辭:“除了這件事,你還有其他的事情瞞著我麼?”
“沒有。”
沈宴辭似乎也意識到秦晚在試探什麼,反問道:“你怎麼又問了這個問題,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沒有,就是正常查崗的盤問,這是作為老婆的基本權利。”
秦晚表情不變,繼續盯著沈宴辭看。
沈宴辭輕笑一下,起身上來摟住她,抬手關了一旁的夜燈:“好啦,彆鬨了,今天早點睡覺,我明天還有一天的會。”
房間裡陷入黑暗,沈宴辭靠在一旁的呼吸也慢慢平穩起來,看得出他這幾天真的是很累,甚至有了黑眼圈。
但秦晚此刻卻沒有睡意,她瞪著眼睛忍了好一會兒,終究是沒忍住,開口問道:“沈宴辭。”
大概過了幾秒鐘,沈宴辭才輕微的“嗯”了一聲。
秦晚又開口:“商洛言新店的開業酒會,給你發邀請函了麼?”
“發了。”
“那你要去出席麼?”
“大概要去,我和她——”
沈宴辭說到這頓了一下,又迷迷糊糊道:“還不清楚,先睡覺吧老婆。”
秦晚聽他說了一半更忍不住追問:“你和她怎麼了?”
“沒怎麼。”
沈宴辭再開口時已經帶著濃濃的倦意,仿佛說完的下一秒就又睡著了,秦晚抿唇:“那你要我陪你一起去麼?”
他似乎是淺淺的“嗯”了一聲,又大概是因為實在太困隨便發出個音節應付秦晚,但秦晚聽到後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
這畢竟是結婚後的第一個公開場合,沈宴辭如果不邀請她一起恐怕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就又要說三道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