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出事了。”
商洛言不管商洛寒的陰陽怪氣,直接開口。
商洛寒冷笑的聲音更大:“她出不出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她什麼人。”
“有人想要謀殺她,第一次刺殺失敗,後又安排了車禍,她現在在搶救,生死未卜。”
商洛言繼續不理會商洛寒的話,直接將這邊的情況交代清楚。
商洛寒那邊一頓,忽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那沈宴辭呢?他們不是一起去的巴黎麼?”
“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已經將整個醫院都找遍了,就是沒看見沈宴辭,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滿意了嗎?”
商洛言本就已經到了崩潰邊緣,此刻聽到商洛寒這樣的質問更是直嘶吼著反問,話筒中頓時隻剩下兩人的喘息聲。
商洛寒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我定今晚的機票過去,你現在有危險麼?”
“這個不用你管,但是我要知道沈宴辭的下落,我需要你現在、馬上去幫我調查!”
商洛言努力控製自己情緒不那麼激動,但語氣卻還是不受控製。
因為她現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處境,不知道想要沈宴辭命的人到底是誰,如果沈宴辭今天今天喪命,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有關!
商洛寒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商洛言,你最好不要告訴我這件事和你有關係。”
商洛言冷笑一聲,帶著幾分嘲弄:“現在有沒有關係還重要麼?”
商洛寒:“……你真是瘋了。”
商洛寒是在一天一夜之後見到商洛言的,見到她時她已經找遍了周圍能找的醫院,但卻始終沒有找到沈宴辭,而當地的新聞也沒有報道此次車禍的傷亡情況,統計傷員的時候甚至沒有將沈宴辭算進去。
沈宴辭就仿佛在這次事故中人間蒸發了一樣,到處找不到。
商洛言和商洛寒都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尤其是商洛寒,他隱約有種自己妹妹被彆人當槍使了的感覺,但是沒有證據。
而另一邊的秦晚也因為情況嚴重被送進了監護病房,除了家屬其他人不能探訪。
“她的家屬不在這邊,我是她的朋友。”
商洛寒試圖和醫院的負責人解釋,但對方卻堅持要家屬才能進去,理由是警方懷疑車禍並非隻是事故,所以要保護秦晚的人身安全。
商洛寒聞言便聯係自己的律師朋友,準備了文件申請正在遞交給警方,但卻被告知秦晚下午已經被家屬帶走了。
“家屬?哪個家屬?”
商洛寒無比意外。
“抱歉,這個我們需要保密。”
護士回答的非常官方,沒再去管商洛寒的質問,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