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最終還是選擇了滾進去,畢竟他來這一趟也不容易。
進門之後秦晚直接坐在沙發上,她還沒有完全從剛剛的事情中緩過來,見到沈宴辭也是防備的態度:“你來乾什麼,給你的第三者討回公道?”
沈宴辭微微皺眉,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但卻沒繼續往下說,而是頓了一下:“物業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你投訴他們安保部門不作為,希望我能來勸說你一下。”
秦晚這才反應過來是因為對門是沈宴辭的房子,而且這邊的物業一直都知道兩人是夫妻關係,所以才搞定不了秦晚的情況下,便立馬把電話打給了沈宴辭。
想到這秦晚冷笑一聲:“他們還好意思給你打電話,我今天可是差點就在自己家門口沒命了。”
沈宴辭皺眉:“怎麼回事?”
秦晚掃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剛剛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沈宴辭的臉色也跟著越聽越難看。
沉默好一會兒,沈宴辭抬起頭:“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
秦晚想了一下,故意說道:“還能有誰,整個安城最希望我出事的人就是商洛言了——”
“不會是她。”
沈宴辭直接打斷了秦晚的話,篤定否認。
秦晚聽到這話臉色微變,嘲弄道:“你就這麼相信她?”
沈宴辭還想說什麼,秦晚又再次搶先開口:“也對,你要是不相信她怎麼會出了個車禍就和我劃清界限鬨離婚,反而和她過起了甜蜜小日子呢?”
回想起第一次在江城的彆墅看到沈宴辭和商洛言的那一刻,秦晚到現在仍然覺得心寒的不行。
沈宴辭沒有順著她的話題繼續往下說,而且冷靜沉默片刻開口:“商洛言是個商人,她明白利益至上的道理,她動手害你這件事對她隻有害處沒有好處,以她的心計不會想不明白這個道理。”
聽著他完全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理智分析,像是完全不是局中人一般的模樣,秦晚隻覺得無比陌生,忽然忍不住開口:
“沈宴辭,你還記得這個房子麼?”
沈宴辭微微一頓,似乎沒想到秦晚會忽然問起這個,略微思考了一下開口道:“齊飛整理了我名下所有的房產給我,我看過相關的房產信息。”
意思就是說知道這個房子。
“我不是說對門的那個,是現在你腳下的這個房子。”
秦晚重新開口強調,有些不甘心:“我們從領證之後就一直住在這裡,你一點都不記得了麼?”
沈宴辭抿唇反問:“記不記得這些重要麼?”
“如果這些都不重要,那還有什麼重要?”
“活著最重要。”
沈宴辭直接開口,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抬眼對上秦晚的視線:“你接二連三的發生各種事故,難不成連這點事情還沒想明白麼?”
秦晚聽到這句猛然看過去:“所以你也知道在背後想害我的人是誰?”
“知道沒有用,證據才有用。”
沈宴辭麵色不改,似乎對秦晚的問話並沒有多意外,冷眼看過去:“要不然一切就都隻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