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聲音仍然不高,但是語調很堅定:“我總要知道你都有哪些事情欺騙了我。”
沈宴辭表情不變,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怎麼回答,半晌:“跟我上車,我回答你這個問題。”
“你現在就回答我。”
秦晚同樣麵無表情的盯著他,開口問道。
沈宴辭沒動,兩人目光相對,煙波流動,似乎有很多情緒在流轉,但卻都不再開口。
而就在這時,側門不遠處的馬路上忽然有一輛車子看過來,鬱可寒立馬意識到不對勁:
“不好,是狗仔的車,秦晚,快上車關門!”
他說話的同時已經進了駕駛座,側頭推開副駕駛的門。
而對麵的商洛寒也瞬間變了臉色:“秦晚,跟我走。”
沈宴辭則是一句話沒說,仍然定定的盯著秦晚,秦晚也同樣不開口,兩人像是在比耐心一樣,一直等到那輛車子跟過來,幾個記者已經舉起了攝像頭。
商洛寒見拉秦晚走已經來不及,於是隻能快速將秦晚塞進距離她最近的鬱可寒的車子,自己則迅速回到自己車子裡麵。
而沈宴辭則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隻死死盯著秦晚。
鬱可寒沒時間再去管他此刻什麼意思,第一個狗仔跟上來,那說明其他狗仔也不遠了,要趕緊離開這裡。
於是踩了油門直接離開,商洛寒也立馬掉頭離開。
隻有沈宴辭站在原地。
幾個記者衝上來沒追到秦晚,見沈宴辭麵無表情站在一旁,也都蠢蠢欲動,其中有膽大的年輕記者直接舉著麥克風上前:
“請問沈總,您太太出軌商洛寒並開房被拍的事情,您知道麼?對這件事您有什麼看法麼?”
商洛寒陰鶩的眼神在聽到這句話後慢慢轉了過來,對準發問的記者,渾身散發著寒意:
“你知道誹謗罪的最高量刑是幾年麼?”
年輕記者臉色一變,立馬瑟縮了幾分:“沈、沈總,我不是——”
“回去記得找個律師,這麼年輕下半生總不能全都在監獄裡度過。”
沈宴辭直接打斷了記者的話,氣勢迫人,一旁的其他幾個記者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任由他轉身上車,大步離開。
年輕記者呆在原地:“沈、沈總的話是什麼意思……要告我誹謗他麼……”
一旁的其他同事也是目瞪口呆:“好像是這樣。”
“如果剛剛的問題是誹謗,那就是說,沈總不承認秦晚出軌?”
另外一個稍微資深一點的記者忽然開口,眼睛一亮看向一旁的下屬:“快,先把這份稿子推送了!我們也算是最先拿到沈宴辭回應這件事的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