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敏銳的從這句話中聽到了自己想聽的信息,驀然抬頭:“你果然和她有聯係!什麼時候,她現在在哪兒?”
“拜你所賜,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了!”
梁櫻此刻已經氣炸,對沈宴辭的厭惡和恨意也到了極限,她忽然理解了秦晚說的她不了解沈宴辭是什麼意思,原來是不了解沈宴辭的手段。
沈宴辭麵色難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梁櫻冷笑:“放了阿猛,要不然今天你的人也彆想離開這裡!”
沈宴辭沒做聲,眼神炯炯的盯著梁櫻,似乎在分析她說的這句話。
梁櫻也看出了他的顧慮,冷笑一聲:“沈宴辭,都說你是聰明人,要我看你還真是蠢的可以,現在全世界就隻有我還知道秦晚的一丁點的消息,你卻連我都要得罪,那好啊!我今天就算舍了阿猛,也要跟你算清楚這筆賬!”
梁櫻這人雖然表麵溫柔,在商榮海和商家人麵前也一直都是隻會內宅手段的小女人的形象,但很少有人見過她手段淩厲的一麵,也正是靠著這份淩厲她才能走到今天。
沈宴辭本來應該清楚這個道理的,但這次他實在太過著急,情緒也不理智,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沈宴辭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齊飛,齊飛猶豫片刻,一把將阿猛推了出去。
梁櫻帶來的人很快便給阿猛鬆了綁,阿猛也趕緊護住梁櫻:“太太,你先走,這邊我會處理。”
梁櫻冷笑:“阿猛,你太小看沈總了,如果他真的那麼好對付,你今天就不會被帶到這來了。”
阿猛有多少本事梁櫻心裡是清楚的,能在商家的地盤上帶走阿猛,足以見沈宴辭帶過來的這些人也都是有本事的,所以今天的事情沒那麼容易善了。
沈宴辭上前一步:“小姨,我隻是想要秦晚的下落,我不怕直接告訴你,拿不到她的下落我是不會走的,我想以您現在的身體情況和您在商家的地位,應該也不希望我繼續在港城鬨下去吧?”
“嗬嗬。”
梁櫻冷笑一聲:“怎麼,如今阿猛這條路走不通了,又想拿商家威脅我?”
她上前兩步,黑色的風衣遮住她的孕婦,卻也讓她更加氣勢十足:“你放心,我在商家的地位已經到了我能的達到的最高位置了,我以後已經再沒了向上的機會了,所以就算你非要硬碰硬將這一切都捅到商榮海麵前我也不在乎,但如果那樣的話,我非但不會告訴你秦晚在哪,甚至還會繼續幫她隱瞞,讓你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她們母子一麵。”
沈宴辭聽到這話狠狠攥拳,這種被人扼住喉嚨的感覺真的很差,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擺脫。
沈宴辭深吸一口氣:“所以你到底怎麼樣才肯告訴我,隻要你說的出,我就做得到。”
“怎麼樣我也沒法告訴你了。”
梁櫻繼續冷笑:“秦晚是了解你的,她知道你不管用各種辦法都會從我這裡得到她現在的住址,所以乾脆和我也斷了聯係,我現在根本不知道她在哪。”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