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說完這話很快被護士抬走去治療,而負責這次檢查的其他醫生則立馬上前,結果剛進門便看見室內的商洛言果然要比剛剛的狀態更加癲狂,她不知怎麼已經掙脫開了輪椅,披頭散發滿眼血腥盯著進門的每一個人大喊。
見狀立馬有醫生反應過來不對勁,連忙開口:“準備鎮定劑,患者已經是又嚴重發病了。”
“是。”
在幾個醫生的控製下,鎮定劑終於被推進了商洛言的手臂,而她也終於冷靜了下來,在發瘋中昏昏睡了過去。
秦晚和沈宴辭本來是在外麵等結果,但見曾柔滿臉是血的出來,便連忙跟著她過去包紮,秦晚也忍不住皺眉問:
“曾醫生,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
“沒關係,我隻是一時大意,沒想到這個商洛言嚴重到這種地步,太不小心了。”
曾柔勉強笑著勾唇,試圖安慰秦晚。
秦晚聽到這話立馬皺起眉頭:“嚴重?那就是說她現在真的瘋了、真的精神有問題?”
“對,而且她剛剛對我和裡麵的醫生也展示出了極大的攻擊性,所以她上次製造車禍的事情或許不是精心設計,而是見到你之後忽然發病,便有了後麵的各種事情。”
曾柔一邊接受護士的包紮,一邊開口分析秦晚上次的事情。
一旁的沈宴辭聞言微微蹙眉:“發病?你的意思是說商洛言這個情況是間歇性的?”
“我推斷是這樣。”
“那就是說她隨時可能冷靜下來,也隨時可能發瘋?”
“對。”
曾柔點了點頭,說著便要站起身:“而且我還覺得她——嘶——”
“曾醫生你不要亂動,我在幫你消毒,小心碰到傷口。”
護士見曾柔要動,連忙開口阻止。
“沒關係,我可以——”
“好了好了,先包紮吧。”
一旁的秦晚見狀心裡有些愧疚,想想這次本來隻是讓曾柔幫個忙,結果卻害得人家受了傷,而且一邊包紮一邊還要回答自己的問題,是真的有點過分了。
沈宴辭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眼神中多了幾分淩厲,明顯覺得這件事難辦了幾分。
兩人很快從包紮的房間出來,秦晚歎了口氣:“這個結果是不是就代表商洛言不會坐牢了。”
“沒關係,我會讓她過著比坐牢還慘的日子。”
沈宴辭冷笑一聲,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商洛言。
秦晚沒再說什麼,頓了一下:“她已經很慘了,機關算計,最後什麼都沒得到,反而還失去了自己原本的一切,對她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報應。”
沈宴辭聞言點了點頭:“你說的對,現在就是她的報應,但這報應對我來說還不夠,我還是應該再幫她加一把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