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忍不住笑出聲,低頭看著麵前鑽戒,單手拿出來在陽光下比了一下,輕笑道:“不愧是財大氣粗又有創意的沈總,連拿錢砸人的方式都這麼特彆。”
沈宴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點:“那你這次有沒有更敢動一些,要不要答應我的求婚——”
“戒指我收下了,但是結婚就算了,在你媽媽麵前發的那些毒誓我還沒忘呢!”
秦晚開口打斷沈宴辭的話了,雖然她也明白這個時候說出這些話很煞風景,但還是忍不住開口:“我是拿燃燃發誓的,所以這輩子我都不會違背這個誓言。”
當媽媽的就是如此,詛咒自己沒關係,但是隻要和自己的孩子有一丁點關係,都不會輕易應下。
沈宴辭自然也清楚秦晚話裡的意思,臉上的笑意收了收,頓了一下又道:“我媽媽做過的事情我沒辦法彌補,但我對燃燃的心和你一樣,這一點你可以永遠相信。”
秦晚合上戒指盒,抿唇沉默片刻才開口:“你媽是出國了麼?”
“對,她自己選的國家,我的人送她出去了。”
沈宴辭回答道,停頓了一下他忽然又嘲弄道:“比較可笑的是,我媽似乎到現在仍然不覺得她自己做錯了什麼,甚至昨天還給我發消息說當初醫院那件臟衣服和她沒關係,說她也從來沒有給誰轉過一百萬,說那件事是你安排好的陷害她。”
秦晚聽到這話也皺起眉頭:“陷害她?我用我自己的命陷害她,我有那麼蠢麼?就算是有人陷害她那也不會是我——”
她的話說到這裡驀然一頓,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人陷害謝舒?會不會是——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秦晚的思緒,她看見是公司的號碼立馬接聽,交代工作的同時示意沈宴辭啟動車子,繼續朝公司開過去。
當晚忙完工作已經是晚上七點多,秦晚下班剛走出公司便在公司門口碰到了熟人,是商洛寒。
自從上次在醫院鬨完商洛言的事情之後,秦晚便一直沒再和商洛寒見過麵,此刻看見他出現在自己眼前,也有些意外:
“你怎麼在這?”
商洛寒見秦晚走出公司便直接迎了上來,嘴角帶著笑意:“我在等你。”
“是有什麼事麼?”
對於商洛言對自己做過的事情,秦晚這輩子也不可能原諒或者忘記,所以她在麵對商洛寒的時候也是一樣的無法不介懷,隻好平淡開口道。
商洛寒也感覺到了秦晚的態度,輕聲開口:“有時間麼,一起吃個晚餐?”
秦晚猶豫幾秒鐘後,還是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直接來到了旁邊的一家泰國菜,點單等待上菜的過程中,秦晚先開了口: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了。”
“好。”
商洛寒抬眼對上秦晚的視線,輕咳一聲:“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告訴你。”
“你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