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本來還想著端著脾氣玩冷戰,但被秦晚這麼一開口便瞬間戳破了氣氛,他斜眼看向秦晚:“我不該生氣?”
“當然不該了,我不過就和我的一個不太熟悉的同學聊天幾句而已,完全沒有任何過格的事情啊。”
秦晚聳了聳肩,語氣坦蕩,目光澄明,這件事她的確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
至於那個男孩心裡在想什麼,這就不在她能控製的範圍之內了。
沈宴辭冷哼一聲:“他那個眼睛都快貼在你身上不下來了,你還想怎麼過格?”
秦晚聽著這酸溜溜的語氣簡直有些哭笑不得,回頭看他:“那是他的事情,我總不能衝上前讓他閉上眼睛不要看我吧!”
沈宴辭也知道自己的火氣有些莫名,畢竟那男孩的確沒做出任何過格的行為。
但即使這樣他也接受不了,他沒有辦法忍受任何一個異性對秦晚有任何其他的想法,這件事隻要在他心裡想一想,他都覺得要瘋了。
見他沉默的轉過頭,臉色也更加難看,秦晚無奈歎了口氣:“好啦,不要想太多,那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你太緊張了。”
“我是太在乎你。”
沈宴辭語氣平靜的說出這件事的根本原因,甚至沒有朝秦晚的方向多看一眼。
秦晚聞言心思也忍不住跟著一動,頓了一下才轉身帶著幾分誘哄開口:“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嘛?”
“你確定——能按照我說的去辦?”
沈宴辭的語氣在聽到秦晚的這句話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似乎是什麼計謀得逞了的一般。
秦晚點頭,坦誠道:“確定,都聽你的。”
秦晚當下的想法隻是想讓沈宴辭開心一點,不要繼續再因為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不高興,但沒想到第二天沈宴辭便直接和她一起去了學校。
因為秦晚上的這門課程包容性比較強,中途也會有學生插班進來,所以第二天的插班人員中便多出了沈宴辭的名字。
不僅如此,沈宴辭甚至還每天在課堂上對秦晚體貼入微,各種東西準備齊全,完全像是私人助理一般的存在,就坐在秦晚的旁邊位置。
秦晚課程開始,他便拿出筆記本忙工作;秦晚課程結束,他就立馬結束工作和秦晚一起下課離開,親自開車接送,整整陪了半個月。
同學們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好奇變成了八卦,而那些都對秦晚有好感的男同學,包括那天那個北歐男孩,眼底的光亮也都跟著暗了下去。
這宣示主權也太明顯了吧,而且甚至還追到了班上,這分明是在防賊啊!
秦晚十分無奈,同時又很尷尬,但是看著身邊心情逐漸好轉了許多的沈宴辭,用隻能歎了口氣,繼續自己的課程。
算了,隻要他開心,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畢竟自己的老公隻能自己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