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說話倒是挺衝,就是不知道見了人是什麼樣,“那就‘鬼石’夜總會吧,一個小時後見。”平洲市雖然不大,我可沒耐心跑來跑去的。
“你TM少裝逼吧,不裝逼會死嗎?”對方哈哈大笑,“人在城西,讓我去城東,你個垃圾。一個小土鱉,你說老老實實活著不好嘛,非要惹我妹妹。”
我看了看窗外,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什麼意思?你在哪兒?”
“我在哪兒?老子親眼看著你出了銀行又進了餐館,現在你跟老子說要在城東見麵。懵逼了吧?來不及了,你是乖乖的自己出來,還是我讓人抓你出來。”
“好吧我這就出來。”
我站起身結了賬,擦了擦嘴走出餐館,就見對麵一輛“大眾”車裡立刻鑽出來三四個手持木棍的小混混。接著前門打開,一個高個子看上去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子西服革履的下了車,單手插袋,另一隻手向我勾了勾。
我過了馬路,一看,正是早晨自己打那女人嘴巴的地方,隻不過物是人非,圍觀者不見,倒多了幾個想要報複自己的小流氓。
“那個老婆子呢?給我架過來,讓她看著恩人是怎麼挨揍的。”帶頭的青年男子得意洋洋的喊著。
“大哥,那老婆子去醫院了還沒回來,不過她同事就在附近看著。”
“行了,聽我口令給我揍,彆打死就行,視頻頭打開啊,給我妹妹現場直播。”
我撇撇嘴,看著這輛破舊的大眾轎車,交通工具倒是解決了。
“這位朋友叫什麼呀?我勸你彆那麼衝動,冷靜點兒對自己是有好處的。”
“我去大爺的,還跟我裝呢,給我打!”青年男子一聲令下,四個小流氓領著棍子衝了上來。
我閃身,抬腳,“啊,呀……”四個家夥瞬間被我都踹翻在地,那個帶頭的家夥還在邊拍視頻邊做解說,忽然間情勢大變,我的腳已經踢到了鼻尖。他一個倒栽蔥仰在自己車上,鼻血嘩嘩淌出。
手機也摔了出來,我伸手接住,看了看屏幕,視頻中早晨那女人在直播中目睹了一切,見我的臉龐忽然伸過來,嚇得一聲尖叫。關掉了視頻。
“大哥,我錯了,你彆和我一般見識,我也是拿人錢財,踢人消災。”那個高個子青年變臉相當迅速。眼見我如此身手,立刻改為跪舔。
“替人消災?你有那個本事嗎?”我把倒在地上裝死的礙事馬仔踢開,揪著那個青年的衣領把他塞進駕駛室,自己也坐進去。“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馬良。就在附近幾條街混碗飯吃,早晨你打的那個女人叫魏晨晨,是市裡中醫藥協會會長的女兒,他爹一向很照顧我們,所以……”馬良不知我什麼意思,不過嘴上倒是不耽誤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