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表麵神色不動,暗地裡卻轉開了心思。莫非胡悅瑾和“西貝堂”利用珍貴草藥製造假玉石欺詐的事情他居然知道了?
林封壓低了聲音。“為了達成目的,這女人是什麼手段都敢用啊,她手底下的人命,至少三條。兄弟,我一直想跟你說,你跟錯人了。”
我不動聲色,喝了一口茶,繼續聽林封說。
“上次的事兒你是親身經曆的,我一個不同意,她就帶著你打上山來,蠻橫無理,霸道之極呀。現在整個平洲,有幾個人不是談虎色變?她這麼鬨下去,就算她身後有靠山,早晚有一天,大家揭竿而起,聯手跟她拚個魚死網破。兄弟,你可要好自為之哦。”
“...她身後還有靠山?”我露出遲疑之色,想套他的話。
“必須有啊!咱們平洲什麼最出名?當然是賭石市場啦,除了緬甸,全世界就數咱平洲市場最大了,她一個本地土著,怎麼可能乾淨?據說......”
林封壓低了聲音,湊到我耳邊:“她是咱們這兒一個假翡翠組織的頭麵人物,表麵隻做美容,保健,實際上是非常有背景的人物。”
“那麼林兄的意思,是要我入夥加入你們?”我按滅煙蒂,看著林封。
“陳兄弟這種人才,我是可望而不可求啊。不過我倒不是想拉你入夥。我跟你講了胡悅瑾的所作所為,一是為讓你小心,彆將來出了事,你成了個擋箭牌,另一層意思嘛,大家交個朋友,閒下來坐在一起喝喝茶,談談心,互通有無。”林封也按滅了煙蒂,看著我,一副實心實意的樣子。
“感謝林兄看得起我,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原本打工仔不管老板事,但是林兄這肺腑之言我不敢不聽,將來可能就是救命良言呐。”
林封見我這麼說,非常高興,又把平洲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兒講了一些,解答了他的幾個疑問。最後又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我麵前。
“今天能交到陳兄弟這樣的朋友,非常高興。不過我是個俗人,不能免俗,所以見麵禮是一定要有的,這張卡上有二十萬,密碼就是這個數字。倒不是想賄賂拉攏你,就是作為以後互通有無的經費。你一定要收下。”
我一笑,伸手接過,“林廠長你有心了,我就不客氣。你有了我的聯係方式,以後大家多多聯絡,互通有無。那麼今天我就先告辭了。”
兩人分手,我溜溜達達回到公司,一路上都想著這些事:林封說的這些,隻怕都是真的,那麼三年前來到平洲的,是胡悅瑾自己還是“西貝堂”的整個勢力?
胡悅瑾手底下人名至少三條,說明她並不缺我這號人物,卻依然拿我當打手用,說明她到現在還不信任我,或者說是豐半閣不信任。
其實那天胡五平和豐半閣的兒子已經打算讓我直接跟著他們行動了,說明他們缺人,豐半閣卻執意讓我先跟著九妹,他不放心我。另外除九妹胡悅瑾之外,其餘人全體行動說明他們正在搞一個大行動。
其實我對搞翻“西貝堂”的興趣倒並不大,我隻是想學會識彆我的寶瞳目前還識彆不出的假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