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會讀心術一樣,把他心裡想的說了出來,“彆人做不到,我卻有辦法。我會一種點穴法,一旦點上,會讓人吃苦頭的,廖廠長一旦有一局沒按暗號來……”
伸手在廖文愷身上輕戳了一下,廖文愷後背一疼,像被人用鐵錘敲了一下似的。疼的一咧嘴,卻忍不住喊出來,
“好,這個辦法可以用。我其實以前也跟他們說過可以這樣,但是你也知道,在那麼多人的賭場,經常被人打和作弊一樣顯眼,不過你這個點穴就沒問題了。我看可以試一試。不過經常點,不會有副作用吧。”
其實這根本不是點穴,就是武術中的用寸勁打人而已,控製好力度,不但不傷人,反而舒筋活血。所以我說:“非但沒有副作用,反而對身體有好處,類似於推拿按摩。”
兩人商量好,就來到近郊一家農家樂賭場,這是一所大院子,也是院內院外都有人看著。走進去換了籌碼。廖文愷迫不及待就賭了起來,我看的是暗自搖頭。
平常斯斯文文的好人一個,怎麼一到了賭場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眼睛都紅了。
我讓他連贏兩局,第三局廖文愷勉強按照我的暗號輸了一把,就失了控,又連贏了三局,我沒辦法,過去戳了他一下。這一下果然管用,之後的第二局可以贏都沒贏上,因為廖文愷疼的抬不起胳膊來押注。
接下來局麵一直在我的控製範圍內,兩個小時之內,廖文愷贏了三十三局,輸了十七局,有六局“猶猶豫豫”的沒有押。吃了我四記“點穴手”,怎麼看都是運氣不錯的好運寶寶。並沒有人來找麻煩。
隻是麵前的籌碼已經翻了一倍有多。雖然引起莊家的注意,卻並沒有引起懷疑。如果不是那四局冒進,連注意都不會有人注意到。說明我的節奏控製的非常好。
我看了看時間,對廖文愷說:“廖廠長,玩的時間不短了,差不多就回去吧。”
廖文愷堅決不同意,“這才多大一會兒?還早呢,陳慶餘你彆著急,玩完了我請你吃大餐。”
我苦笑不已,“玩完了就玩完了,還能吃什麼大餐?你應該說Game Over。遊戲結束!”
廖文愷正爽著,哪有心思跟我多廢話。“歐我歐我,你先躲開我。回頭我虧待不了你。”
再一玩兒就到了下午五點,廖文愷是腦力體力加精神,多重消耗,居然餓了,我為了忙李爽的事情,中午就沒吃飯,也很餓了。
這農家樂就是現成吃飯的地方,廖文愷攬過我的肩膀,“陳兄弟,我對你是一見如故……”
我一把推開他胳膊,翻著白眼說:“你少來這一套吧,大餐沒有啦是吧?想吃農家樂是吧?吃農家樂我不反對,因為我也很餓了,問題是您這到底是想玩兒到什麼時候啊?我飯店裡還有事,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