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了咧嘴,心裡還是不甘心,“真的假的,彆是連你老人家也搞不清楚吧。”
胡大師放聲大笑,“你小子少給我來激將法這一套,老子可不上你這個小混蛋的當。這個法門麼說難其實也不難,無非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
說完立即看了我一眼,臉上有懊悔之色。
我心裡一動,他失口了?說多了?“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這是要用另一種獨門草藥藥液的意思?
按著目前的造假狀況,應該是這樣沒錯,但那他又何必先說不難,繼而麵有悔色?若真有這種草藥,其珍貴程度絕不會低於“幻魂草”。所以應該不是不難。
我用手摸著這塊作假做出來的“玉石”。假做觀察的樣子,心裡頭一個個念頭閃電般轉過,“這個法門麼說難其實也不難,無非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
並不難,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從目前他所表達的目標來看,如果不是草藥...那就是眼前的石頭了。難道說要破解這造假之石,最終還是免不了著落在這石頭之上?
我想到此處,將旁邊另一塊小料子抓了過來,趁胡大師不注意,仔細觀察,可是天眼望去,依然是毫無頭緒。
我擔心胡大師忙完了手裡的事,隨時過來收走這塊假玉石,心中急不可耐,將小料子胡亂比劃,忽然寶瞳中就有一絲靈光閃過。
難道是重疊?我將小石頭放在假玉之上,再用寶瞳看去,果然,隻見天眼中縷縷絲線縱橫開去,終於重又滲進了玉料當中...
原來是這樣。雖然還不知道胡大師他們是怎樣辨彆,但我的寶瞳卻終於搞懂了該怎麼鑒彆這種珍貴藥草浸泡過的假玉。
我深深向胡大師鞠了一躬,“多謝大師教誨,教會我一門獨特技巧,有機會必然重謝。”
胡大師揮了揮手,“自家人不說兩家話。你這還隻是弄懂了原理而已,這各種草藥的處理,搭配,時間等等細節,還都要仔細學習呢。”
我深深點頭,煞下心跟他專心學了好幾天,終於把造假玉石的手藝完全學會,不過卻也隻是一半而已,因為另一半怎麼種草藥,選草藥,份量比例,種類搭配,或煎或煮,熬製藥汁等等技能,卻還是在胡悅瑾的手中。
胡悅瑾卻並沒有立刻教我的意圖。我倒是並不在意,畢竟我有了寶瞳天眼,又會了鑒彆假玉石,想發財完全沒必要非要學造假。
不過卻有一樣好處,我這幾天晚上自己練我自創的寶瞳天眼功,發現雙眉之中氣感越來越強,莫非是要有所突破?
我心中一動,拿出從文玩街市場李老板那裡贏來的玉牌,開啟寶瞳天眼,邊練功邊觀測玉牌的表現。
那玉牌表現似乎十分劇烈,我雙眉之中氣息翻湧,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奔湧流淌,似乎要鑽入玉牌,與之合體。
同時我腦海中也是波瀾壯闊,似乎不斷有各種信息自動湧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