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痛的在地上打滾,剩下幾個家夥很是心驚的看著我,估計是盤算要不要繼續下去?
“怎麼了?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如此一問,其中兩個家夥還是不知道死活,嗚呼一聲衝了上前,我連退兩步,等到其中一個人衝過了頭,反手胳膊一下去,把他的脖子扭歪了,這家夥連痛的滋味都沒有,就暈死過去。
還有一個人在後邊一點,飛起一腿,朝著我踢過去。
他也是傻,踢的太高了,根本對我沒有半點威懾力,我毫不客氣的把他朝地上一帥,空中的一腳,變成了空中的一摔。
人應該沒死,不過退是摔斷了,痛的這人比先前的那位還叫的慘。
我覺得一個人單獨和他們打,真的很沒必要,所以對著台下的客商大叫一聲:“大家還愣著乾什麼,把姓喬的場子砸了呀!”
一聲高呼,似乎叫醒了夢中人,沒一下所有的客商一聲喝起,開始大打出手了。
結果可想而知了,台下的工作人員那裡有客商人多,下麵的凳子、椅子……一頓亂砸了,場麵完全失控了。
喬老板看著胡萬山,惡狠狠的叫:“好啊,姓胡的!今天老子跟你沒完了。”
他離胡萬山特彆的近,手中多了把匕首,特彆的鋒利,而且還特彆的晃眼。眼看就要刺到了胡萬山,而胡萬山貼身保護的幾個人還在台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我沒有多想,一個箭步上前,用手深深的握住了匕首,血就從我的手縫裡流了出來,說來也奇怪,我根本就沒有一點痛的感覺。
隻看到喬老板死死的向著裡刺去,隻想一匕首就結果了胡萬山。
胡萬山看到了這個情況,趕緊的向後躲去,就這個時候,安排的幾名貼身的人員才趕了過來,整整慢了一分鐘,若遇到突發情況,黃花菜都涼了。
沒有等姓喬的反應過來,我一下把他的手腕先後一扭,痛的那個家夥大叫,人跪在了地上,大叫:“小兄弟,饒命了。”
因為那隻匕首已經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都給我住手!你們老板現在就在我手上!”
這一聲斷喝,所有人都給驚呆了,就聽姓喬的也大叫:“彆打了,給我住手了!……”
打鬥的聲音慢慢的小了,場子裡早已經砸了稀巴爛,各種原石也丟的七零八落的,看起來簡直就是一片狼藉。
我隨手給了姓喬的一個耳光,怒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姓喬的也是徹底給打懵了,呆呆的看著我,然後說:“是、是、是……小兄弟,您先說!”
我也算報了先前姓喬的在我麵前擺譜的仇了,心裡特彆的爽,什麼狗屁大老板,現在在我麵前就是一條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