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昧的問一下,你們每個月租金現在是多少?”
“你都不租房子,還問租金乾什麼?”
周女士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我,仿佛看一個怪物那樣。
“我了解一下,說不定等下又想租了。”
“真是莫名其妙,今天儘遇到一些瘋子。”周女士腹誹了幾句,還是說了出來:“一年一百二十萬,還得先交30萬的押金。”
看來周女士不太好說話,我心裡暗暗有了主意,過了一會兒,便說:“如果不租,能不能買下來?”
剛一說完,對方的眼睛放出奇異的光彩,好像很高興,又好像很失落,一直過了幾分鐘,才聽周女士說:“呃,買的話是不會賣的。”
“為什麼不買,也許我會出很好的價格。”
不買無非就是錢的問題,我不太相信加錢,還留著房子的人。
對方搖頭說道:“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們真的不賣。”
“那您好好考慮一下吧,我們願意出2000萬,買下您這個房子,我相信市麵上能出這個價格的人不會太多。”
2000萬是我先出的一個價格,我準備還可以抬價格,繼續商議……問題是周女士一個勁的搖頭,繼續的說:“房子我們是絕對不會賣的,我還有事,您不是來租房的話,就可以出去了。”
對方都下了逐客令了,我本想再加,但對方的表情告訴我,或許真不是錢的事。
眼前沒有辦法,我隻好先出去了。
正當我悶悶不樂的回到協會裡,想休息一下,後麵有人叫我:“陳慶餘,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胡可兒。我沒精打采的搖了搖頭,說:“沒去那裡,怎麼你也來了?”
“嗯,我來看看有什麼忙可以幫的?”
“你不幫倒忙就好了,那就是你最好的幫忙了。”
雖然我是取笑的話,但我的魂好像丟了一樣。
“喂,會不會說話,不是看你昨天替我弄到禮物的份上,信不信我一巴掌抽你。”胡可兒很刁蠻的看著我。
我懶的理她,協會裡有我的辦公室,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副會長。
胡可兒在我們後麵說:“看你的情緒不高,不會被人給甩了吧?”
一點不好笑的笑話, 我都懶的笑了,進了辦公室,一屁股坐到了殺發上,正在冥思苦想有何對策才好。
“喂!你死了嗎?跟你說話呢?”
胡可兒看到我對她不理不睬的,心裡也是急了。
我抬起頭來,看了看她,問:“昨天買的包還喜歡吧?”
提起了包,胡可兒真的喜歡極了,隨後又說:“特彆是哪根項鏈,我特彆喜歡,其實我看了很久,都沒有舍得買。”
“嗯,你就該感謝我好嗎?不是我昨天用激將法,曹若熊會給你買這麼貴的禮物嗎?”我有點取笑的味道。
要知道昨天曹若熊給宰了快500萬,估計半夜裡都在吐血,說不定現在在醫院搶救中。
“你小子好像有一手了,幾句話就把那個笨蛋騙的團團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