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李莎就是被她昨天晚上鎖定了,然後用意念迷失了她的心智,然後驅使她對我下手。
以前我在練寶瞳神功的時候,也有接觸過這門法術,隻不過認為這完全就是歪門邪道,就沒有上心,哪裡知道結果著了彆讓人的道。
我也知道這門功法對被驅使迷魂的人傷害特彆的大,如果我繼續呆在醫院,對李莎的傷害是無可估量的。
我必須要離開這裡,否則李莎多被驅使幾次,很可能就在不能醒來了。
我沒有和李莎道彆,因為應該是永彆了。
走出了醫院,我在思索一下破解之法,對方一定還是靠靈敏的嗅覺,千裡之外使用了意念搜索,既然如此,我去了藥店裡買了幾十大包的‘消味散’,然後在我的全身上下,撒滿了藥粉,並且我又在自己的衣服上縫製了一個漏包,藥粉可以一路自己撒,完全不要費心了。我想這樣一招,看七夜如何再搜索到我的行蹤。
果然連續幾天,我都沒有受到了騷擾,很明顯我的辦法特彆的好,七夜估計再也拿我沒有辦法了,隻要我不暴露行蹤,那大家都會在黑暗之中,誰先找到誰,誰就得了先手,G國的古話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這幾天,我一直在問自己,該怎麼辦?胡萬山的電話依然無法接通,胡可兒的電話也是如此,兩個人神秘的失蹤,究竟和我的被襲到底有沒有某種聯係?結果當然是肯定的,我幾乎可以肯定應該是發生了重大的變故,否則二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
我在租車公司弄了部車,開到了天一玉石打假聯盟協會外,在這裡主要是觀察胡萬山有沒有來這裡上班,胡可兒有沒有過來,不出意外的是,兩個人都沒有來,協會繼續營業,而我們的‘品鑒玉居’倒是大門緊閉,才開張一天,就關門大吉了,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協會的秘書長雷仁軍,已經協會的其他幾個領導都準時來協會辦工,好奇的很了,會長不見了, 這些人好像和沒事人一樣,一點都沒有流露出驚慌的樣子,出出進進依然是談笑風生,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一檔子事。
我的好奇心上來了,本來我是完全可以進去的,但我可以肯定七夜一定在附近安排了人,現在我進去,一定被七夜鎖定了,後果不堪設想。
我隻能在外邊徘徊,心裡很苦悶,本來一切都可以好好的,想不到一夜之間,我回到了解放前,感覺到了苦悶,體會了什麼叫有家不能回。
經過了三天的觀察,我徹底對協會的幾個人產生了疑慮,沒有道理的,會長不見了,沒有見他們一個人行動,必須得出手,或許他們中間的一個人就是案件破獲的突破口。
我暗暗的給自己打氣,這幾天主要是盯住雷仁軍的行蹤,他這個人一般下班不回家,而是喜歡去外邊的休閒中心放鬆,我感覺到了機會來了。
這一天周末,雷仁軍沒有和其他的朋友在一起,而是獨自去了一家叫‘天上客’的洗浴中心放鬆,他去了按摩房間裡,有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替他按摩,因為房間是虛掩的,我走了進去,看起來這家夥好像挺放鬆的,竟然打起了呼嚕來。
我拿了幾張百元大鈔給了按摩女,叫她出去一下,我要跟雷總談點事,她看到了錢,高興的不得了,連忙帶上了門。
房間裡的電視,我把調到了最大的音量,估計是聲音太大了,雷仁軍醒來了,第一眼看到了我,露出驚奇的目光,想要說什麼,我貼在了他的耳後根狠狠的說:“狗雜種,你給我閉嘴!”
我的手上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後腰,他驚慌的表情已經流露出來了,應該會徹底的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