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我,你沒想到吧。”
穀先立馬上恢複了鎮定,淡淡的說:“慶餘啊,你都去哪裡了,公司的人都在找你。”
“謔!……真謝謝你們的關心了,是找我的屍體吧。”
看到我不陰不陽的語氣,對方尷尬的一笑,接著說:“你說哪裡的話,我們和胡會長到處在找你。”
提起胡萬山,我覺得很好奇,居然還把他搬出來,真的太無恥了吧。
“胡會長?那一個胡會長?”
看到我問, 穀先立故意裝成了傻子,然後說:“就是胡萬山了,你怎麼了?”
“胡萬山?他現在還在上班?還在公司?”
“呃,這個嘛……”
“前幾天還在的!”
“據我所知,我失蹤的那一天,他就不在公司了,你天天在公司,消息比我還滯後,真的說是可歎呢,還是可悲呢?”
穀先立知道怎麼都說不過去了,也隻好攤牌了說:“陳慶餘,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就跟你明說了吧,是胡萬山先對不起我,你可不要怪我了。”
我慢悠悠的看著他,很認真的問:“他怎麼個對不起你?”
提起這個,穀先立就激動了,認認真真的說:“他胡萬山早年起本的時候,是我借了他50萬,給了他創業的資本,他才有了今天的地位。當年彆人債主追他要債,他都快要跳樓了,是我從銀行裡擔保,先借了3000萬,給他度過難關,甚至小時候他父親死的早,都是我母親借了錢把他父親下葬,這樣的過命交情,換來的是什麼?”
我都楞了一下,沒料到還有這麼多的故事。
“嗯,換來的是什麼?”
穀先立哈哈大笑了出來,怒道:“換來的是背叛,你懂不,是徹頭徹尾的背叛。”
“胡萬山背叛了你什麼?”
穀先立冷笑了一聲,大叫:“當初搞這個打假協會,我們費了多少的力氣,搞了多大的排場,投資了多少錢?結果你們一個‘品鑒玉居’,就把所有的利潤全部給分走,我們這邊貼錢,你們這邊收錢,更可氣的是你這一個素未謀麵的外人,居然也拿了百分之三十的利潤,我們這些鐵哥們倒是靠邊站了,看來是真把你當做女婿再看了。”
不說不知道,一說還真嚇一跳,胡萬山這件事情的確做的不夠厚道。
我沉思了一下,過了良久才說:“即便他有點對不起你,我可沒惹你什麼毛事吧,居然把黑手伸到了我這裡來了,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