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穀董事,彆解釋了。現在七夜還在追擊我,希望你能打個電話,撤銷了對我的追擊令。”
我的真正目的還是撤銷了七夜的追擊,但穀先立露出了難色,令我有一些意外。
“怎麼了?你不肯麼?”
後邊的一句話,語氣非常的重了,簡直是死到臨頭還不悔改,那就彆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慶餘啊,不是叔騙你啊,七夜的追擊令沒有撤銷按鍵了。”
我細細的一想,猛然一驚醒,好像是聽說過七夜追擊令一旦發出,就不可撤銷,一直到任務完成為止。
如此說來,我現在和七夜等於是必須有一個人要先走了,不能同活於世了。
穀先立很緊張的看著我,生怕我忽然變卦了,把他給殺了。又安慰我說:“你彆動怒,我那天去找七夜,希望這事還能有回旋的餘地。”
“不用找了,七夜的規矩誰能夠改變,雖然他這個人很厲害,不過我也不是怕他,既然要如此,那隻能讓他去地獄了。”
我冷笑的眼神非常的恐怖,對方看到了,直嚇得打抖索。
過了良久,我又問:“現在胡萬山在哪裡你知道嗎?”
穀先立還沒想,就搖頭說:“不知道。“
“不知道?”我叫了出來。
穀先立說:“是真的不知道啊,慶餘!對付胡萬山的事,交給了張四喜在辦,我從來不插手他的事,隻要結果不問過程。”
“什麼叫隻要結果不問過程?”我好奇的問了出來。
穀先立說:“我隻對張四喜說,你讓胡萬山消失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管,果然沒幾天,胡萬山和她的女兒再也沒有來協會了。至於他們為什麼沒有來公司,或者去了哪裡,都不是我要管的範圍,這也屬於張四喜的個人隱私,我不方便打聽。”
好家夥的,兩個人一個人對付一個,相互不乾涉內政,分工合作,親密無間了。
剩下的問題就簡單多了,找到了張四喜,問清楚了胡萬山的下落,把事情了解了,也許這事就圓滿完成了。
我看了看穀先立,本想殺了他,但覺得殺了他的意義不大,還是留著他吧,就和雷仁軍一樣,豈不是更好。
穀先立看見我的眼睛,知道我要動手了,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
我飛快的衝了過去,一下抓住了他的衣領,向著牆壁撞擊過去,他的後腦就在牆壁上來回兩下,估計嚴重的腦震蕩,已經讓他很長的時間恢複不了記憶。
嗯,這個辦法還行,不傷人還能挽救一個道德敗壞的惡人,畢竟失去了記憶之後,說不定重新開始後,他能一心向善。
我走到了門邊上,看見了穀先立的老婆,這個賊婆娘,真他媽的不是個好東西,起了心要給點懲罰,就把她衣服剝個乾淨了,給她一點的恥辱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