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巴走了過來,很感激的握住了我的手,大概的意思是非常的感謝我,他們要走了,現在我才發現魯巴帶的部落裡的人全部來了,一共不過五、六十個人,其餘的應該全部戰鬥犧牲了,心中很是悲涼,拍了拍魯巴的肩膀,然後說:“魯巴兄弟,以後多保重了。”
接著我又問了桑巴,他們要去哪裡?
桑巴很高興的說:“他們準備回YN的老家,那裡有他們的部落和族人,那裡才是他們的根。”
我很高興他們能夠找到自己的歸宿,此時東方已經發白,看來太陽馬上就要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到了,又是充滿的希望的一天。
我們送彆了魯巴這些人,接著押住了張四喜回到了山下,來到山下老蘇的餐館,他老婆哭的和淚人一樣,因為開始說好了走一天,沒想到了去了大半個月,都以為人已經沒有了。
老蘇拍了拍老婆的肩膀,然後小聲的安慰,我看了過意不去,兌現了當初的承若,支付了五十萬給了他老婆。沒想到這小媳婦的臉變的真快了,立馬就笑了,看起來還是有錢靠的住了,如果老公沒有了,身邊有錢也不是一件壞事了。
至於山竹子,我也不能虧待他,畢竟他這次死裡逃生,我支付了五十萬給他,他也笑傻了,不但他妹妹讀書的問題解決了,自己都有書讀了,高興的壞了,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把張四喜帶到了房間,裡麵就他和麗娜我們三個人。
“張大老板,七夜已經死了,有何感想了?”
我冷冷的問他,眼神非常的犀利,畢竟殺他不殺他,全在我的一念之間了,現在他的靠山七夜都被乾掉了,他還算個屁。
張四喜歎了口氣,垂頭喪氣的說:“能不能放了我,慶餘老弟?”
“放了你,哈哈,哈哈哈哈……”我簡直快要笑死了。
“這是今年,我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了,你是不是有病了?我為什麼要放了你?”
張四喜好像沒有被我的情緒影響,還是很認真的說:“我把我協會的股份分給你,再給你一大筆錢,求你放過我。”
這個人也太天真了,我搖了搖頭,然後說:“你的財產以後再說,我就問你胡萬山去哪裡了?說實話,我可能考慮留一條狗命給你,不說實話,今天就是你最後的日子了,畢竟七夜在下邊也很寂寞。”
這句話沒差點把他嚇傻了,馬上站了起來,說:“慶餘老弟,你叫我做什麼都行,怎麼不會說實話呢?”
“那好,你交代一下胡萬山的情況。”
張四喜想了一下,然後說:“當初我和穀先立談好了,他找人對付你,我找人對付胡萬山。”
“為什麼要對付胡萬山?你們都是多年的好兄弟,這麼做未必沒有想過自己對得起良心。”
提到了良心,張四喜就笑了,然後說:“慶餘老弟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你以為胡萬山有良心了,他是一個狡猾的老狐狸了,現在對你好,也不過是利用你而已,當初利用我們搞了這麼一個協會,結果‘品鑒玉居’的差事自己給弄了,說彆的還可以,跟胡萬山談良心,不如和狗談。”
我不得不承認,他的話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