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做飯的幾個童子,其實也可能是侏儒,反正看不太出來。等他們一走,我就慢慢的打開了門,不敢開燈,因為燈一開,外邊的人就知道了。
其實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外邊根本就沒有個鬼影子,我懷疑大叫都沒有人出來,就這樣在廚房裡,我打開了手機,慢慢的尋找食物。
很遺憾的發現,裡麵沒有多餘的菜,就幾個麵包,麵包裡還夾著一些生菜,看起來沒有一點的胃口。
沒有辦法了,為了填飽肚子,我還是勉為其難的吃了兩個麵包,剛開始吃起來,特彆的粗糙,後來吃了習慣,也很好了,至少有一點的甜味。
吃了兩個麵包,我就再不想吃了,反正特彆的倒胃口,要知道平時我吃的東西都是山珍海味的,忽然吃起了這些東西,難免有些胃口反酸。
所以人們常說,一個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了!
吃完了麵包,我慢慢的打開了門,又把門給關上了,才悄悄的摸到了大廳,此時的大廳燈好像沒有亮,我到處找開關,總算把燈弄亮了,結果來了一個童子說:“你開燈,不要電費的?”
我被問的啞口無言,還想說一句:“老子給你電費。”
忽然又感覺這可能不是電費的問題,而是主人生活態度的問題。
想到了這裡,我也沒有懟那門童了。等他一走,我就睡到了沙發上,不知道怎麼搞的,白天的溫度還好,怎麼到了夜間是奇冷的。
也不知道什麼緣故,到了半夜裡,我的肚子開始痛了起來,而且一陣比一陣的痛,說不定是吃壞了肚子,氣得我到處的找人。
四周一樓的房間都打開了,沒有一個人睡,我又跑去了二樓,總算找到了一個童子,他問我:“你晚上吃了東西?”
我不好意思的撒謊,隻好說:“嗯,吃了一個麵包!”
“誰讓你吃的?”
我就無語了,反正不讓吃也吃了,愛咋咋地吧。
“現在我肚子痛,你有藥沒有?”
我痛的蹲在了地上,結果這個家夥拿出了一束花,對我說:“你自己去後花園摸,摸到了這樣感覺的花,就多摘點過來,到廚房搗爛了熬水喝了就沒事了。”
我艸,還是一個土方子。連現成的藥都沒有了,老子可痛的要死,還叫老子去找藥。
沒有辦法,我隻好拿著花,去到了後花園,這裡的花也是奇怪了,各種的花都混在了一起,真的不好區分,隻能靠手感去摸了。
要是摸不對了,吃錯了藥,估計會痛的更厲害,我自己心裡明白,沒有辦法,隻好屏住了呼吸,慢慢的在花叢裡摸,有許多的花有刺,沒兩下就刺了一次,痛得我哇哇的大叫了出來。
“我艸你妹啊!,這是什麼狗屁地方了?”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很多的血都向外流了出來,特彆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