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說道:“胡叔,你要是在外邊,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胡萬山忽然用手拍了我的肩膀,說道:“記得上次紅魔的事,我對你其實一直很感激,那麼危險的情況,你依然記得想來幫助我,其實我的心裡都知道的。”
想不到他還記得紅魔的事,我笑了一下,說道:“叔,我都忘記了,你還記得那麼清楚乾什麼呢?”
胡萬山搖頭,說道:“記住,叔叔今天替你打下的江山,以後也是你和可兒的。”
這句話,倒是令我非常的感動,所以沒有多說什麼,握住了胡萬山的手,說道:“叔叔,我們不要你太多物質,隻要你保證好自己的身體就行了。”
胡萬山一笑,說道:“我知道了,你們也要一樣了。”
說話間,那胡可兒就已經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了一條圍裙,說道:“爸爸,聽說你要去哈爾BING市,哪裡可冷了,這是我連夜給你打的圍裙,你要注意自己保暖了。”
這可能是女兒第一次給自己打了一條圍裙了,胡萬山感動到了稀裡嘩啦,不過他是個男人,因為男人是不能流淚,所以他隻能乾咳了幾下,握住女兒的小手,說道:“你真傻到了透頂,這麼冷的天,你打一條圍裙,不怕把自己的手給凍僵了。”
胡可兒一笑,說道:“不會的,爸爸!你每天那麼的辛苦,我真的好想幫你,可是又沒有那個能力。”
胡萬山一笑,說道:“沒有關係了,你現在和慶餘把‘品鑒玉居’搞好,那就是最好的幫助了。”
此時張四喜走了過來,手裡打著雨傘,衝著胡可兒一笑,可兒說道:“張叔,好好看著我爸爸了,彆讓他太操勞了。”
張四喜說道:“嗯,嗯,嗯…..可兒你放心吧。”
胡萬山嗬嗬一笑,指著我說道:“四喜了,你說我當初給慶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值不值得?”
張四喜哈哈大笑,說道:“值得了,當然值得了,要是沒有慶餘,就沒有今天的‘品鑒玉居’了,他可是一員猛將了。”
我也是笑了一下,說道:“嗯,隻不過現在做的還很不夠,我的理想還沒有被超越。”
張四喜說道:“慶餘了,你的理想是什麼呢?”我想了一下,說道:“真問我的理想,那肯定是‘品鑒玉居’有一天,它的市值能夠超過正大,而且在全國能夠做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