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側邊的令曉玄出手了。
他一手打飛了煙灰缸,另外一隻手,已經抓到了桌子上的筷子,對著那人的手掌插了過去,疼的那人哎喲一聲,跪倒在地!
我都震撼了,令曉玄真的太狠了!
看來這麼多年了,如果不是為了生存,他必須得狠了。
其他的人沒有啃聲,胡威依然還是點上了雪茄煙,很蔑視的看了我一眼,問道:“這麼說,今天一定跟我乾個你死我活了?”
我沒有回他的話,也從身上拿出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說道:“胡總,你其實應該感謝我!”
“感謝你,你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我還是耐心的解釋,說道:“你兒子胡力,為人太囂張了,甚至有點瘋狂!我那次也是打斷了他的腿,如何下次換一個狠的角色,應該是打斷了他的頭!”
分析的很有道理,胡威哈哈一笑,說道:“你的意思,我應該擺幾座,感謝你把我兒子的腿打斷咯?”
“按道理來說,是要這樣,不過我還是不需要了, 畢竟做好事不留名,是我一向的作風!”
估計胡威都要氣哭了吧,自己把雪茄煙都咬斷了,說道:“笑話,大笑話了,據我所知,胡力可沒有招你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軟姿態,看來對方要講道理了,既然來講道理,我得按講道理的牌來出了。
“沒有招我?胡總,他約我去廣場,找了五六個帶刀的人過來,已經對我動刀了,那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了,好在我手下還留情,隻要了他的一條腿,你要是換了彆人,隻怕今天是放著你兒子的腦袋在這裡跟你談事吧!”
道理我也講完了,反正聽不聽是對方的事了,如果真要乾,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胡威說道:“很好,現在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我不知道他的具體想法,估摸著是想要我賠錢,還是要我一條腿了,總之看情況具體的說。
“你想怎麼解決?我聽你的安排!”
胡威哈哈一笑,說道:“嗯,總算講了句人話了,如果你要我問的辦法,那我的意見就是,你今天留下一條腿,怎麼就兩清了。”
我笑了一下,說道:“在我沒有發火前,你最好是把洗屁股的水,擦乾淨了嘴!免得我打缺了你的牙,割斷了你的舌頭!”
意見沒有談判的意義了,我站了起來,冷笑一聲,說道:“告辭了!”
就這麼的走了出去,對方外邊忽然從四五個包廂裡走出了四五十個人出來,果然是有了準備,我哈哈一笑,說道:“大牛了!”
還沒說完,在大廳裡喝茶的人全部站了起來,一起跑到了二樓的包間走廊上,上百個人這麼的對著,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