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還請留步,老朽有事相求!”秦軒微微側身,便見周深及其徒弟胡斐似乎已經等候多時。
之前秦軒治療好黑虎之後,周深便以還有事要忙,不宜久留為借口選擇離開了別墅。
實則,真實的原因卻是因為,周深覺得無顏再在別墅裡待下去。
畢竟之前周深也與徒弟一般以貌取人,對秦軒進行了一些言語上的嘲諷。
再者,同樣是被請來給人治病,他卻差點把人治出問題來,要不是有秦軒在,他可能還得償命,所以人家的慶賀宴他自然是沒有資格參加。
想到自己一開始對秦軒的冷嘲熱諷,周深此刻臉上的慚愧就是越發濃厚起來。
“秦先生留步,老朽為之前的無知以及徒弟的無禮向先生賠罪,得罪之處,還望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周深一路小跑而來,氣喘籲籲,言語之間滿是真切之意。
倒是其身後的胡斐則是一臉的不自然,不過目光卻根本不敢與秦軒對視。
周深的賠罪,態度誠懇,言語真切,但是秦軒對此卻不在意。
“你在這裡等我,應該不隻是為了向我道歉吧!”
秦軒可不傻,若是周深隻是為了一個賠禮道歉,犯不著這裡等他將近一個小時之久。
其甘願在這裡等待,要麼就是另有目的,要麼就是有病。周深怎麼看都不像是有病之人,那麼他的目的顯而易見了。
“先生真是神機妙算!”被秦軒識破了心思,周深卻是根本不尷尬,反而是直接笑著讚歎道
這一記馬屁拍來,裡愣是讓秦軒眼眸一番,直接翻了個白眼。
無形拍馬屁,最為致命。
隻可惜,周深打錯了算盤,他秦軒可不是貪慕虛榮之輩。
何況,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拍馬屁,他也覺得不受用。
“是這樣的,秦先生,老朽有一事相求!”
見到秦軒麵無表情,似乎不為馬屁所動,周深也不懊惱,言道:“先前老朽見先生施展了通脈針,想來先生的醫術,遠高於老朽,因此老朽想拜先生為師!”
對著抱拳拱手,周深臉上色神色顯得無比誠懇。
隻是,周深這話卻是差點讓秦軒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而其嘴角更是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拜師?
看著周深那都可以當自己爺爺的樣貌,秦軒頓時覺得內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特麼叫什麼事?
“先生,達者為師,老朽隻是想跟著先生學習醫術,造福人類,還望先生成全!”
見到秦軒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周深隱隱猜到了秦軒在想些什麼,其連忙解釋道。
的確,如他這般年紀,卻想拜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為師,這在外人看來都是荒謬至極的事情,若是被業內人士知道了,恐怕他周深會直接淪為笑柄。
不過,周深現在可沒那麼多顧忌。
他隻知道,達者為師,秦軒能夠施展通脈針,單憑這一點當今天下就沒有幾人能做到。
何況,秦軒是不是還有其他神秘莫測的手段,這誰知道!
秦軒的醫術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跟在這樣的人身邊學習,周深相信,自己絕對會受益匪淺。
因此,周深並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下一次中西醫對抗賽就快要開始了,近些年來,中醫一直處於頹勢,更是被不少西醫諷刺中醫就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