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麵對強者逃跑不可恥,這話說的秦軒就不愛聽了。
他本來就是打算說,今天就和這個墨清弦對弈一場,結束了這圍棋大賽。
可是他話都沒說完,墨清弦就是一番嘲諷,這誰能夠忍得住,所以他才忍不住問了那樣的話。
而聽到秦軒的話,李老看了看其他的裁判,隨即站起身說道:“這間隔一天舉辦決賽,也是為了能夠讓參賽者能夠充分休息。”
“秦軒,既然你覺得自己還有餘力,那自然是可以今天就進行對弈,沒有問題的。”
“十分鐘,十分鐘後就安排開始。”
隨即,賽場上的工作人員便是忙碌了起來。
整個賽場中央的棋桌都被清理了出去,許多塊大屏幕被放在了賽場四周,實時轉播棋桌上的棋局進程。
這最後一局,自然要讓所有人都看清兩人的對弈,而在場的許多觀眾,也都是為了最後這一場決賽才來的。
秦軒和墨清弦都坐在了棋桌之上。
墨清弦沉著臉,說道:“沒想到你真的有膽子敢在圍棋上挑戰我,我看你也有些手段,下過多少年的棋了?”
“一兩個星期吧。”秦軒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如果算上扁鵲的記憶,那應該是下了一輩子,可如果單純隻是他下棋的話,真的隻是一兩個星期而已。
可在墨清弦的邏輯裡,秦軒卻是實打實的在裝逼了。
他當即冷笑一聲,用兩根手指撚著棋子,說道:“我不一樣,我已經下了十五年的圍棋了,棋子,棋盤,便是我的全部了。”
“哦,的確挺好的。”秦軒說著,打了個哈欠,實在是他沒有心思和這個墨清弦攀談,所以也就顯得又冷淡,又不耐煩。
墨清弦冷哼一聲,秦軒那淡然的態度,無疑是對他挑釁。
他想說,自己下了十五年的圍棋,棋藝肯定要比秦軒高明的多,但是秦軒不鹹不淡的一個哦,擺明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白青青在旁邊高聲說道:“墨哥哥,這是這個秦軒的慣用手段,先讓你憤怒,然後輕視他,你要保持平常心。”
墨清弦聽到這話,饒有興趣的看向了秦軒說道:“你故意今天就要舉行比賽,然後無視我,原來都是為了激怒我。”
“如果換做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你的確已經成功了,可我不同,你想激怒我,很難。”
“就算你真的把我給激怒了,那也隻會讓你輸的更慘而已。”
秦軒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最好聽白青青的話,不要輕視,也不要憤怒,保持平常心。”
“另外,激怒你?我隻是單純明天沒有時間罷了。”
秦軒無奈,不管是白青青還是這個墨清弦,怎麼都那麼喜歡給自己加戲?
不跟白青青辯解是看在白青鬆的麵子上,但是這墨清弦他又不熟,那就完全沒有必要給對方麵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老已經和幾個裁判來到了他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