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們這些弟子窮追不舍的探尋下,最後得出了一個最能夠令我們信服的說法。”
“那就是,張真人趕走我們是為了讓他的孫兒,現任天師張昴能夠順利繼位!”
秦軒聽到這裡都覺得詫異。
“什麼?張真人真的是想要為了讓孫兒繼承天師之位而已嗎?不太可能吧!”
宗主悻悻然的解釋著:“雖然這些年,我們還有玉清玉虛他們是相信張天師一方麵也是想要為了修真界的未來,才把我們打散了出去。”
“這不,我坐上了昆侖神宮的宗主,而玉清子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玉虛和其他玉字輩的宗師,要麼就是做上了其他道觀的宗主,要麼也是有著宗師頭銜的前輩。”
“可,真人大可不必做的這麼絕,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明白,真人這麼做的深意是什麼。”
“所以,大多數的師弟都以為是因為張昴,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玉字輩的人瞧不起張昴,而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秦軒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哦,原來是這樣啊。”
“那宗主,這個張昴的功法難道做不成天師嗎?為何你們都這麼排斥他?”
宗主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
“當然不能!天師,可是要精通玄符之人才能繼承的稱號,他張昴不過是練過幾天三清觀的天元玄訣,哪裡來的本事繼承天師之位!”
宗主一拳錘在旁邊的矮桌上,憤憤不平的說道。
“宗主,你先息怒,是我不好,讓你回憶到不開心的事情了。”秦軒勸道。
宗主這下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不必了,這個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回到房間的秦軒,感覺在修真界的每一天都如履薄冰,這修真界的麻煩事還真是一環套一環,層出不窮,這窩裡鬥的事情都能夠發生在三清觀這麼古老的道觀中,這真是令秦軒沒有想到。
“唉。”一聲歎息,讓秦軒停住了思緒。
他到在床上看著牆上的木樁,心中想著林清雪,早知道該讓沐童欣還在的時候,想辦法令自己和林清雪附上一個聯結印記。
這樣子,他便可以知道林清雪的安危。
正當秦軒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的時候,房間的窗戶外傳來了非常小聲的腳步聲。
秦軒並沒有起身,而是安安穩穩的在床上假睡。
平放在床上的右手,指尖動了動。
道紋真氣慢慢的從床上蔓延開來,他感知著整個房間以及屋外的一舉一動。
“又是他?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秦軒心中不屑的說道。
正當浩元化作一灘黑水慢慢的流進秦軒的窗戶時,秦軒不慌不忙的說道:“同樣的辦法用了一次,你還想用第二次嘛!”
浩元被秦軒說的心頭一緊,黑水頓時變成了一塊扭曲的形狀。
秦軒慢慢的起身看著麵前的這一攤黑黢黢的東西。
“堂堂昆侖神宮的第一代弟子,居然玩這種邪門歪道,真是丟臉。”
浩元被秦軒的說的怒火叢生。
“你說什麼!”
“豈有此理,你這個外來的修法者,在我麵前裝什麼比!”
怒氣衝衝的浩元手上,突然多了一把黑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