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瑤池派的人離開之後,齊家的人越發肆無忌憚。
在他們的眼中,張易已經成為了待宰的魚肉。
齊天放更是得意笑道:
“小雜種,如今你的靠山都不敢罩你了,你還有什麼說的?”
在齊天放的眼中,張易之所以敢打他的女兒,完全是仗著瑤池派做靠山。
現在齊家一出,連瑤池派都不敢不給麵子,放棄了張易,這更是讓齊天放感到得意。
張易一個人站在台上,說道:
“就憑你們,還不配做我的對手。”
這話一出,所有人臉上頓時露出古怪的神情。
“什麼?”
齊天放隻當自己聽錯了。
“這小子……”齊嘉欣也咬牙切齒,“死到臨頭還敢大放厥詞!”
齊天放,乃是堂堂四級的覺醒者,實力相當於修真者金丹境的水平。
這樣的水平完全可以稱之為一方梟雄,而台上這個小子,居然敢如此輕視四級覺醒者。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隻當張易自知難逃一死,所以死到臨頭嘴硬而已。
這個時候,隻見榮少的身邊又走出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臉陰鷙,他來到齊天放的身邊,衝著張易叫道:
“你說齊天放不配做你的對手?那麼再加上我榮世呢!”
榮世,正是榮少的父親,格木市兩大家族之一的榮家家主。
榮世的實力同樣有著四級覺醒者的水平,他這一次前來,亦是因為聽說有人膽敢在大街上毆打他的兒子,並且還將兒子硬生生打暈過去。
為此榮世同樣怒火中燒,打算前來親手殺死這個如此張狂的家夥。
這一下,格木市兩大高手聚齊,同時怒視台上的張易。
堂堂兩個四級覺醒者聯手,這一回這個小子該知道怕了吧?
然而。
卻聽張易說道:
“加上你?也不配!”
狂!
所有人都隻覺得,這個小子太狂了。
兩大家族的家主都一同現身了,這個小子居然還敢如此狂妄,莫非當真不怕死嗎。
榮少聞言忍不住指著張易罵道:
“小雜種!你敢打本少的耳光,本少要把你雙|腿雙腳打斷,再刺瞎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耳朵和舌|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齊嘉欣也不由得叫道:
“本姑娘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你是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本姑娘會有什麼後果,連帶著你的全家都要給你陪葬!”
隨著兩人的叫囂,一幫齊家和榮家的人也紛紛朝著台上的張易怒罵。
若非兩家家主還未下令,否者這些人早就想要衝上台去將張易千刀萬段。
張易卻冷笑一聲:
“若要動手,就來吧。難道你們兩大家族的人,都是一幫隻會耍嘴皮子的酒囊飯袋嗎?”
張易這話,猶如引燃了火藥桶的引線。
兩大家族的人紛紛怒不可遏,他們將視線望向了各自的家主,等待著家主的命令。
一旦命令下來,他們就要當場殺人!
齊天放和榮世也麵露怒意,沒想到這個小子死到臨頭了都還如此囂張。
當即兩大家主毫不猶豫,他們一揮手便下達命令:
“殺了他!將這個小雜種千刀萬剮!”
榮少也叫道:
“按照我說的,先將他做成人彘!如此放能解我心頭之恨!”
齊嘉欣也說道:
“沒錯!不要讓他死得這麼容易,要慢慢折磨他!”
而兩大家族的人已經一擁而上。
他們大約二十多個人,從台子的四麵八方一同朝著張易撲去。
張易淡淡一笑。
然後隻見張易伸出手指頭,將中指和拇指捏在一起,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噠!”
響指的聲音清脆傳出。
一時間,無形的力量頓時以張易為中心狂湧而去。
這股看不見的力量所過之處,那些衝上來的兩大家族的人頓時紛紛爆炸開來。
一時之間,漫天血液飛濺,猶如下了一場血雨。
遍地儘是殘破的肉塊和骨骼,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
兩大家族的二十多個人,居然一個不剩全部死光。
一個響指,全滅!
整條大街之上,頓時產生了一陣詭異的安靜。
剛才的叫囂紛紛沒了蹤影,空蕩蕩的大街上兩大家族就隻有榮世、齊天放、榮少和齊嘉欣四個人。
榮少和齊嘉欣呆了。
榮世和齊天放也呆住了。
這算是什麼?
他們見過無數廝殺,還從來沒見過打一個響指就殺死全部人的。
榮少喃喃說道:
“一個響指……全死?這是……滅霸嗎?”
齊天放不由得朝著榮世問道:
“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嗎?”
榮世呆滯地搖了搖頭。
他隻看到了那個響指,然後就是血腥的一幕。
一時間,齊天放和榮世都感到了一絲不妙。
眼前的這個墨鏡男子,殺人的方式太過匪夷所思,他們簡直聞所未聞。
一個響指殺人,誰聽過這種殺人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