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我和你拚了!”
李芸趴在地上,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張易。
她一邊說著,臉上一邊湧現怒意,就要從地上爬起來找張易拚命。
張易卻抬起腳,一腳踩在了李芸的頭上,將她整個人牢牢踩在地上無法爬起。
隻聽張易冷冷說道:
“你老板沒請對人,剛才我隻是替你老板教訓你。如果你再敢無禮,那麼……死!”
說道最後,張易眼中殺意一閃而逝。
趴在地上的李芸,在這一瞬間忽然隻覺得脊背上一股寒意陡然往上躥,她的頭皮頓時發麻,心臟沒有來地狂跳不止,甚至渾身更是壓抑不住地顫|抖起來。
在這一刻,李芸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真的覺得張易會殺掉她。
當即李芸嚇得猶如一床棉絮一樣在地上瑟瑟發抖,話也不敢說一句。
張易這才將腳移開,自己繼續閉目養神。
李芸這才嚇得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狼狽地逃回夏少的身邊。
現在李芸已經不敢和張易說話,隻能夠向夏少求助:
“夏少!救命啊!那小子說要殺了我!我可是在為你清場啊!”
夏少冷冷看了一眼狼狽的李芸,然後厭惡地一腳將她踢朝一邊,猶如踢一條狗一樣。
李芸挨了夏少一腳,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嚇得急忙匆匆跪在一旁。
這個時候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的夏少,終於將視線望向了張易,隻聽他冷聲問道:
“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誰?”
張易如實回答:
“不知道。”
夏少一副了然的神色:
“原來不知道我,難怪敢不給我麵子。那你就給我聽好了!本少乃是洞庭派掌門之子,是你在嶽市中惹不起的人!如今你既然得罪了我,那麼想要活著離開嶽市,最好給本少跪下磕頭賠罪!這樣本少或許心情好會放你一馬!”
說完之後,夏少得意地望著張易,等待著張易給他磕頭賠罪。
畢竟在夏少看來,之前張易膽敢動手打人,是因為他不知曉夏少。
而如今夏少已經將自己的身份和背景抬出,那麼張易再傻也該不會還再犯衝吧。
張易自然不可能理會夏少這種人,他淡淡說道:
“你最好也閉嘴,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這話一出,魚莊之中的所有服務員都被嚇了一跳。
這小子真他娘的猖狂!
他在得知了夏少身份的情況下,竟然還敢說要連夏少一起打?這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而李芸則麵色一喜,怨毒地望著張易。
她知曉當張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少就不會原諒他,張易今天死定了。
這頓時讓李芸有了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之前她被張易一巴掌,打得她顏麵儘失心中恨毒不已。而現在這個小子就要被夏少殺掉,她也終於可以報仇了!
果然,隻見夏少聞言麵色一怒,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小雜種!給臉不要臉是吧!既然你想死,那我成全你!今天本少不將你大卸八塊扔進洞庭湖喂魚,本少就不姓夏!”
隨著夏少動怒,他身邊的那些修行者一個個渾身殺意頓時釋放出來,陰森地盯著張易。
他們馬上就要出手,將張易按照夏少的吩咐處置。
張易的神色也一冷。
他正準備讓夏少明白一些人世間的道理時,卻忽然又有人進入了店中。
隨著這個少女的進入,夏少和他手下的動作不由得一滯。
這一次進來的,竟然是一名身穿黑色長裙的少女。
隻見這少女一襲黑色長裙,搭配著珍珠項鏈和一圈白金手鏈,顯得優雅且高貴。
她的容貌不像傳統女性的典雅,反而充滿著現代女性的不羈。
她麵容本就絕色,但是卻不介意畫著精致妝容。紅|唇塗抹著水晶烈焰紅的唇膏,眼線高挑嫵媚,耳上過大的吊墜熠熠生輝。
而她染了一頭時下流行的酒紅色長發,緊身長裙將火|辣的身材體現得淋漓儘致,整個人猶如一隻野性十足的小野貓,簡直是一個難得的尤物。
優雅古典的黑色長裙,卻穿在一個自由不羈的少女身上,頓時呈現出一種明顯的反差。
而這種反差,卻反而使得少女身上充滿一種別樣的誘|惑和魅力。
隨著少女進入店中,店中的男人們都不由得眼睛一亮。
也隻有張易不為所動,而夏少卻皺起了眉頭。
夏少似乎認識這名少女,並且和少女似乎不對付。
隻聽夏少盯著少女沉聲說道:
“安娜!我們洞庭派早已經和你們安家談判妥了,以後互不乾涉,共同執掌嶽市!而如今我來這魚莊你也來魚莊,莫非你在跟蹤我不成?你究竟有什麼打算!”
原來這少女的名字叫做安娜,聽上去倒是十分洋氣。
安娜聽到夏少的話,不由得冷笑道:
“本姑娘今天來這裡是吃魚的,怎麼變成跟蹤你了?你夏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又不是什麼絕世帥哥,本姑娘有必要跟蹤你?”
被稱作安娜的少女雖然時尚且生得國色天香,但是她的身份卻並不簡單!
安娜乃是嶽市大家族安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