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力量和智慧有限,但是群體的力量和智慧集結在一起之後,就能夠發揮出驚人的效果。
張易隨後又觀察著在飛機上忙碌的工作人員,隨後他發現如今飛機也與時俱進,連空保人員都是清一色的修行者。
畢竟如今修行者越來越多,如果修行者在飛機上搞事情,那麼普通的空保還沒有辦法應付。也是有同樣身為修行者的空保,才有能力對付修行者。
看到這樣的場麵,張易不由得想到了當初穆胤汀的預言。
物以稀為貴,在地球靈氣複蘇之初,每一個修行者無不是高高在上。
但是如今隨著修行者越來越多,甚至一些修行者都能夠來做空保,那麼說不定在未來穆胤汀所預言的那種宗門統治世界注定結束的時代,真的會到來。
為了應付那種未來的時代,穆胤汀已經製定出了一個大致的改革方案,張易和門派之中各位長老還在商議這個改革方案。
隻要一旦商議完成,那麼複興門將會率先做出改革來適應新的時代。
張易正在思索著,飛機已經開始起飛了。
這家航空公司飛機的頭等艙之中,每個人的座椅都是單獨的,並且分布在兩側過道,有著獨立的液晶顯示器和茶幾。
在張易的鄰側過道對麵的,是一個一身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子顯然是一個性格十分外向的人,他看到相鄰的隻有張易,於是便和張易打起招呼來:
“小兄弟,此去倫市你是要去旅遊還是上學啊?”
在中年男子看來,張易的外貌實在太過年輕,所以旅遊和留學的可能性最大。
張易微微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回答:
“公乾。”
張易的回答,也沒有讓中年男子意外,隻聽中年男子笑道:
“不知小兄弟是哪家公司的?要去倫市哪家公司公乾?要說起倫市,那我再熟悉不過了。我在倫市有兩家公司,所以我經常飛倫市。我的兩家公司也不算什麼大公司,但是卻也都是上市公司,總資產馬馬虎虎也有十幾個億。小兄弟如果對倫市不熟悉,可以儘管問我。對了,小兄弟我們可以互換名片,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打我名片上的電話。”
中年男子雖然看似在說要幫助張易,但是實則他的言語之中無處不充滿炫耀的意味。
張易對此也隻是淡淡一笑,他接過中年男子一看,原來中年男子的名字叫做殷慶平。
跟著張易開口說道:
“我沒有名片。”
叫做殷慶平的男子聽到張易居然連名片都沒有,便大致認為張易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這一次坐頭等艙乃是難得一次的闊氣,亦或者是花公家的錢不心疼。
這樣的人,幫不到殷慶平,對於殷慶平的人脈和圈子也起不到任何發展的作用。
當即殷慶平麵上的笑容迅速變得有些僵硬,盯著張易手中的名片開口說道:
“我平時很忙的,所以你還是不要隨便打我電話好了。”
到了這一刻,殷慶平不由得有些後悔將自己的名片交給張易了。
在殷慶平眼中,一個富貴之人給了一個普通人聯係方式,那麼那個普通人還不拚命試圖攀高枝拚命聯係富貴之人?
所以殷慶平不由得出言提醒,免得到時候張易電話不斷打來影響殷慶平的生活。
殷慶平身為商人,最看重的自然就是利益。
一個不能給他帶來利益的人,他是不可能會去結交的。
張易自然看出來了殷慶平的想法,他微微一笑,然後手指輕輕一動。
他那指尖殷慶平的名片,頓時迅速飛動回到殷慶平的口袋之中。
“空調風太大,看來它想要我把這名片還給你啊。”
張易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地說道。
殷慶平卻不由得一愣,空調風太大?空調的風真的那麼大嗎?
當然不是!
但是這名片,怎麼會從張易手上如此離奇就飛回到了他的口袋之中?
隻有兩個原因。
要麼張易掌握了某種特殊的技藝,能夠像電視裡頭的那種賭神一樣隨意飛出小卡片。
另一個可能性,則是張易是一名修行者!
思索到這一切之後,殷慶平的麵色不由得微變。
他忽然覺得,自己剛才對張易的態度似乎有些過分了。無論張易是賭神也好還是修行者也好,都不是他這樣可以隨便無禮的。
尤其萬一對方是一個厲害的修行者,那麼他更是需要恭敬再恭敬,萬萬不可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