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離開了七星會的飛船之後,隻見七星會的飛船迅速開走,連南市都沒有停留。
不用猜也知道,張易剛才對姚勝浩的一番怒懟,使得姚勝浩生氣了。
不過張易自然不會管他生不生氣。
對於講道理的人,張易樂於與之友好相處。而對於不講理的人,張易巴不得他滾遠點。
隨著降落到了地麵之後,張易正要返回酒店,這個時候卻又一個人叫住了張易:
“張門主!”
隻是這個人並非是通過語言聲音來叫張易,而是直接通過傳音傳給了張易。
張易神識一動,就已經鎖定了叫他的這個人。
這個人躲在遠方幾百米之外的一條幽邃巷道之中,顯得格外鬼鬼祟祟。
張易當即傳音回去說道:
“有什麼事情不能夠當麵一見,何必藏頭露尾?”
那個躲在巷道中的人繼續傳音過來:
“張門主,我也知道這樣很失禮。但是奈何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使得我無法露麵。還請張門主移步與我一見,在下有重要事情與張門主商議!此事關於泰山,也同樣關於張門主!如果張門主有意,還請進入我身處這條巷道之中的酒吧一敘!”
說完之後,那個人轉身就朝著巷道深處而去,似乎已經不敢在原地過多停留。
張易略一沉思,然後看似有意無意地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他一邊行走,一邊在自己周圍布下了一些幻陣。
當他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整個人忽然消失不見,宛如憑空消失了一樣。
實則他已經通過了幻陣,偷偷去到了那名傳音者所在的巷道,朝著巷道深處走去。
這條巷道幽暗深邃,張易一直順著巷道之中行走。
過了一陣,隻見在巷道之中出現了一家酒吧。
這家酒吧周圍的牆壁之上噴著五顏六色的怪異塗鴉,並且酒吧的裝潢看上去十分破爛,並不像會有多少客人的模樣。
不過想想也是,這種巷道之中的酒吧本身就不是為了招攬客人做生意的,而更像是一些特定人群的聚集之地。
張易踏步就走進了酒吧之中。
隻見酒吧光線十分黑暗,周圍散落的桌椅也十分簡陋,吧台上和後頭的酒架上已經覆蓋了一層灰,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整理了。
而這個酒吧裡頭隻有三四個身穿奇裝異服,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男女小年輕聚在一起吸著一些十分特殊的煙。
隨著張易進來,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小青年站起來問道:
“乾什麼?活膩了嗎?骷髏幫的地盤,不要亂闖!”
張易環視四周一圈,然後問道:
“剛才進來的那個人呢?”
張易的神識一直鎖定著剛才傳音給他的那個人,一直確定那個人已經進入了這家酒吧。
但是隨著這個人進入酒吧之後,他的氣息卻竟然完全消失了,使得張易再也無法捕捉到他的蹤影。
黃毛小青年聽到張易的話,不由得抄起一個啤酒瓶指著張易怒罵道:
“特麼的!哪裡有什麼人進來?你小子要是在不滾蛋,老子讓你腦袋開花!”
隨著這個黃毛小青年一叫罵,其餘的小青年也紛紛站了起來,不善地盯著張易。
張易沒有說話,隻是揚起了拳頭。
那些小青年看到張易揮拳,一個個麵露不屑,他們紛紛將地上啤酒瓶都抄了起來,衝著張易耀武揚威。
張易沒有說話,將他的拳頭一拳就朝著牆壁砸去。
“轟!!!”
結識的牆壁,頓時被張易一拳砸出了一個大洞。
這一下,那些小青年一個個目瞪口呆。
“乒鈴乓啷!”
小青年們手中的啤酒瓶嚇得脫手而出,一個個掉在了地上砸得粉碎。
一拳就能夠將牆壁打出一個大洞,這樣的人物搞不好是一個修行者,最差也是一個古武者。但是不管是怎樣的人,卻都不是這群小青年所能惹得起的。
當即小青年們一個個嚇得紛紛噤聲,不敢再吭聲一句。
張易卻望著他們再度問道:
“剛才進來的人呢?”
這一次小青年們不敢再猶豫,急忙紛紛伸出手指向了酒吧的裡間。
張易也懶得理他們,踏步就朝著酒吧裡間走了進去。
酒吧裡間十分黑,仿佛並沒有開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