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易和黃鴻消失在了高空之中,地麵上看上去似乎恢複了平靜。
但是所有人都知曉,這種平靜注定隻是暫時的。
當隨著張易和黃鴻分出勝負之後,這個天下將會再起波瀾。
圍觀的人們,不由得將視線都紛紛望向了古雅君。
到了如今,也隻有古雅君才是知情|人。
而這個時候,卻見古雅君朝著鏡月樓的弟子揮了揮手。
很快,就有兩名鏡月樓的弟子端著一張新的椅子來到,舊的椅子則已經被剛才的戰鬥餘波所摧毀。
古雅君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新椅子上,她開口下令:
“來人!將人族罪人,落雪穀掌門人押過來,進行公審大會!”
很快,就有鏡月樓的長老親自出手,將落雪穀掌門人給押了過來,跪在了古雅君的麵前。
落雪穀掌門人如今已經身受重傷,早已經沒有能力反抗。
再加上他心如死灰,更是喪失了鬥誌,全然沒有半點反抗的打算。
古雅君望著落雪穀掌門人,冷冷說道:
“罪人,還不將你的罪行公諸於世?你的主人都要殺你了,難道到現在你還在心存幻想不成?”
眾人也都不由得紛紛轉目望向了落雪穀穀主,期待著他的回答。
如果落雪穀穀主能夠將一切真相都公諸於世,那麼無疑有助於眾人了解一切的前因後果。
落雪穀穀主卻哈哈大笑起來。
他望著古雅君,也望著周圍所有人,宛如在看一群可憐蟲:
“可笑啊!可笑!我告訴了你們這些真相,又有什麼用呢?反正過一會,那黃鴻殺了張易回來之後,所有人都要死!我又何必浪費唇舌?”
眾人聞言,心中不由得一陣發慌。
他們很清楚,落雪穀穀主說的並非沒有道理,甚至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準備逃跑了。
古雅君卻冷笑道:
“你就覺得,那黃鴻一定會贏?”
落雪穀穀主大笑道:
“古雅君啊古雅君,枉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真的以為區區一個張教練就能夠將黃鴻給擊敗?可笑!我告訴你,人族之中,無人能夠擊敗黃鴻!一個都沒有!因為但凡有可能性擊敗黃鴻的人,都早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望著落雪穀掌門人的大笑,古雅君淡淡說道:
“那不過是你見識少。”
落雪穀掌門人聞言一惱:
“放肆!你區區一個弟子,膽敢說我一派掌門人見識少?”
古雅君不急不緩地說道:
“敢問掌門人查清楚了張易的身份沒有?知不知曉我為何心甘情願為張易做事?”
落雪穀掌門人聽到這話不由得一驚。
這也是他最為詫異的地方,張易來曆成謎,而古雅君卻居然願意投靠張易。
這一切似乎極不合常理,甚至這張易還強大得可怕,就連黃齊都死在他的手裡。饒是麵對黃鴻,張易卻也居然沒有絲毫怯意。
當即落雪穀掌門人急忙問道:
“那張易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這話一出,周圍的無數人也都紛紛望向了古雅君,他們也很想知曉答案。
古雅君淡淡回答:
“他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的身份,他一直告訴世人,他就是張易。隻不過,世人無視或者不信而已。”
落雪穀掌門人聞言先是一愣,繼而猛地瞪大雙目:
“難道……他就是……”
他似乎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實。
而這個事實,驚得落雪穀掌門人麵色發白,眼中儘是不可置信。
但是細細一想,如果這個事實是真的,那麼反倒是一切都說得通了。
古雅君朗聲開口:
“不錯!他就是複興門門主、張家少主、昔日被稱之為劍神的那個男人,張易!”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顯然圍觀的人們,也和落雪穀掌門人一樣,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落雪穀掌門人忍不住驚道:
“不可能!那個張易早就在五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這句話,使得所有人微微點頭,顯然這才是他們所熟知的事實。
古雅君卻輕蔑說道:
“所以說你沒見識。我問你,當年親眼目睹張易之死的人,是何人?”
落雪穀掌門人回憶了一陣,然後說道:
“是當年泰山之中唯一一個活著出來的人,黃山派掌門人東方亦塵!可是東方亦塵,早已經失蹤了!”
古雅君這才開口說道:
“東方亦塵並沒有失蹤,他是被鏡月樓前樓主熊晗關押在鏡湖湖底幾十年,直到今日才被我家主人救出,並且親自確定了我家主人的身份。”
這個消息一出,全場嘩然。
人們不由得紛紛議論起來,如果真的是東方亦塵親自確認的,那麼張易的身份必然是真。
落雪穀掌門人不由得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