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飛濤一改剛才高高在上的臉色,低眉躬腰,恭敬的走到陳休的跟前,伸出手道:“陳先生。”
“嗯。”陳休卻沒有伸出手和他握手。
包廂門口此時圍了很多人,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呆了。
郭飛濤是興盛投資公司的老板,在江北名氣不小,跟四大豪門都有往來,上麵還有不俗的背景,黑白兩道通吃。
現在主動要跟這個穿著一身山寨貨的青年握手,青年卻連看都沒看一眼。
郭飛濤卻一點也不生氣,連齊老爺子都請不到的人,不給自己麵子,他也不敢說什麼。
“郭總,這家夥到底是誰啊?這麼囂張。”吳德財張了張嘴,一臉愣怔的問道。
“啪!”
一道響亮的聲音震蕩耳膜,吳德財被郭飛濤一巴掌打了一個踉蹌,嘴角直接被抽腫了,捂著臉龐,說話都含糊不清了,“郭……郭總,你乾嘛打我啊?”
沒等吳德財把話說完,就被郭飛濤粗暴打斷,望著陳休恭敬開口:“陳先生,對不起,是我沒管教好手底下的人,是我的錯,我的不對。”
“吳德財怎麼處理,聽憑陳先生的意思,郭某絕對照辦。”
周慕雪聞言,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陳休背負雙手,一副閒定的態勢:“郭總,這是你的人,你看著辦就行。”
不痛不癢一句話,卻注定吳德財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郭飛濤再度瞧向吳德財的眼神,愈發的陰冷。
吳德財口乾舌燥,差點就雙腿發軟,跪在地上。
郭飛濤顧不得形象,一腳踹在他的腿上,然後左右開弓,啪啪脆響。
“來人,把他腿給我打斷!”
“從今日起,吳德財被興盛投資公司開除,今後一切事情,與公司無關!”
吳德財呆若木雞,身子一顫,褲襠泛起一股暖流,大腦一片空白。
隨後傳來陣陣慘嚎。
齊運來忍不住的轉過頭去,不忍直視。
出了百花餐廳,周慕雪和陳休結伴而行。
“郭飛濤要給你投資,你為什麼不要?”陳休看了看周慕雪道。
“我又不傻,他分明是在看你的麵子,我要的是投資,而不是彆人的施舍!”周慕雪皺了皺眉,隨後看向陳休。
“陳休,你為什麼會跟郭飛濤走的這麼近?”
郭飛濤可是資產過億的大老板,怎麼會這麼重視陳休?
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休不會在幫他洗錢吧?那可是犯罪!
周慕雪一臉嚴肅之色的的追問道。
“如果我說他怕我,你信嗎?”陳休活了五千年,哪能看不出周慕雪的心思,苦笑著道。
“不信!”周慕雪斬釘截鐵,越發覺得陳休心裡有鬼。
“咳咳,是這樣的。”陳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乾脆胡亂編了個理由,“郭飛濤有花柳病,不知道他從哪聽到消息,說我會醫治花柳,所以登門拜訪,求我給他醫治花柳。”
“所以,他有把柄在我手中,得罪誰都不敢得罪我。”
陳休信口胡謅,反正郭飛濤也不敢惹他,知道了也無所謂。
“你可千萬彆胡鬨,花柳哪能那麼容易治好,更何況,你又不是醫生,怎麼會治病!”
周慕雪連忙嗬止住陳休,俏臉微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