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鄭誌明直接愣住了,伸手捂著臉,瞪圓了眼睛,話已經說不出口。
“鄭總,為何要打鄭少?”韓少東替鄭誌明不解的問了一句。
“你要是再囉嗦一句,我連你一起打!彆以為仗著你姑父的身份,就可以在江北胡作非為,彆人怕你,我鄭大海可不怕你!”
鄭大海一臉激動憤慨的神色,瞪著韓少東,怒聲喝罵。
韓少東被鄭大海的氣場給壓製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啞口無言。
“你們這麼多人針對這位小兄弟一人,分明就是在以多欺少,卻還要栽贓冤枉他在這鬨事,難道他一個人會主動挑釁你們這麼多人嗎?”
鄭大海掃視了在場眾人一眼,接著一臉憤憤之色的怒喝道。
他這番話說的義正言辭,讓眾人不由自主心虛的低下了頭去。
雖然鄭大海並沒有看到事情發生的經過,但是說的卻很對,讓眾人根本無從反駁。
畢竟是混跡商業圈幾十年的老油條了,這種事情隻要掃一眼就能明白大概發生了些什麼。
鄭大海怒喝完了之後,掃視了眾人一眼,心裡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悄悄的擦了擦額頭的汗。
幸虧自己出現的及時,沒有讓事態進一步惡化。要不然的話,隻怕海悅山莊都要保不住了。
鄭大海的後背甚至都已經滿是冷汗,不由得感到一陣後怕。
他昨天中午帶著女秘書在百花餐廳吃飯,親眼見到宋文山在陳休麵前,畢恭畢敬的那一幕。
陳休那副雲淡風輕的神色,讓他當場就震驚了。
他甚至不知道江北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位年輕人物,居然能讓宋家在他的麵前恭敬俯首。
相比而言,韓少東隻不過跟宋家老三宋誌岩是姑表親而已,而且宋誌岩在宋家三兄弟裡的勢力是最弱的。
這樣一對比,韓少東跟陳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級的。
所以當他看清在場的居然是陳休之後,冷汗直接就被嚇出來了。
沒有當場打殘韓少東和鄭誌明這兩個蠢貨,已經算他們走運了。
“這位小兄弟,我是這裡的老板鄭大海,實在抱歉,由於我管理不嚴,讓你受了委屈,還請你見諒。”
鄭大海震懾住眾人之後,這才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對陳休道,像是生怕他生氣。
鄭大海並沒有點明陳休的身份,而是假裝不知情,想要借此在陳休麵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這樣一來,他的這些舉動,又再次讓在場眾人震驚。
憑什麼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居然可以得到鄭總這麼客氣的道歉,他們感覺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但是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吱聲,畢竟連鄭誌明和韓少東都吃了癟,他們要是敢冒頭,估計會當場被打出去。
“沒事,鄭總客氣了。”陳休見鄭大海這麼客氣,也是一臉客氣之色的點了點頭。
“小兄弟,還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幫忙的嗎?”鄭大海又接著問了一句。
“沒了,多謝鄭總的好意。”陳休淡淡的回應著道。
鄭大海見狀,又再寒暄客套了幾句,然後這才準備離開。
“那他拿酒潑我的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許雨萌此時臉上的紅酒還沒擦乾淨,一口氣堵在胸口始終下不去,忍不住氣呼呼的抱怨了起來。
“那你想怎麼樣?”鄭大海聽到這話,停下了身子,臉色一沉。
“他不是說這紅酒有祛疤的效果嗎?那好啊,要是他能用紅酒把那個醜八怪臉上的疤痕去掉,我就相信他說的話,不再跟他計較。”
“對,要是他祛不了疤,就要給我們把鞋子舔乾淨,作為補償。”
黃曉舒在一旁跟著開口附和,神色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