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豔嬌和紀涵菀不認識蘭博基尼的車標,但是卻聽過這個名字,特彆是潘豔嬌,最近總是聽駱鬆柏在念叨著,有一輛蘭博基尼的超跑,一直想入手,但就是太貴了,據說要幾千萬的價錢。
“喂,陳休,你不會是以為我們慕雪不認識車子,所以就隨便買了把假鑰匙來糊弄她吧?”
潘豔嬌一臉的不相信神色,開口質問著陳休道。
畢竟她所聽到的,都說陳休是個廢物,一個廢物怎麼可能買得起蘭博基尼呢?
“對呀,現在很多打火機都做的跟車鑰匙一模一樣,這不會是個打火機吧?”
紀涵菀也跟著開口,一副嘲笑的神色說道。
“我剛剛也沒聽到車子的聲音啊,你把車子停哪了?”
潘豔嬌眼珠子朝外麵瞟了瞟,一聲冷笑,接著開口問道。
周慕雪聽到這話,也抬起頭看向了陳休,她也想看看車子停在了哪裡,因為她剛才也沒聽見車子的響聲。
“車子停在我一個朋友家裡了,他車胎爆了,便先借他開回去了。”
陳休輕咳了兩聲,開口解釋道。
“嗬嗬,這麼貴的車子能隨隨便便的借人嗎?拜托你要騙人也編的像話一點吧!”
“就是,拿不出車子,那不就是純粹的瞎扯嗎?我還說我有十輛蘭博基尼呢,隻不過都停在了米國,沒時間運過來而已。”
“哈哈哈!”
潘豔嬌和紀涵菀一聽陳休拿不出車子,而且居然用借給了朋友這麼低級的借口搪塞,頓時樂的笑出了聲,一人一句的譏諷著陳休道。
要知道,即使是駱鬆柏和徐寧貴這種江北市的商界巨賈,也不敢把幾百萬的跑車隨隨便便的借給朋友,更何況是陳休這種窮吊絲呢。
“一輛跑車而已,對於你們可能是天價,可是對於我而言,卻隻是浮遊於天地,滄海之一粟。我要是真想要的話,蘭博基尼的工廠都會有人拱手相送。”
陳休麵對著潘豔嬌和紀涵菀的譏諷,並沒有動怒,而是不屑的神色,冷冷的開口。
“哼,真是好大的口氣,你知道蘭博基尼的工廠價值多少錢嗎?”
“假的車鑰匙好弄,假的工廠到時候怎麼弄?吹牛也要給自己留條退路啊!”
潘豔嬌和紀涵菀見陳休口氣居然如此之大,頓時冷哼著道。
“不好意思啊,嬌嬌,小菀,陳休喜歡開玩笑,他是在跟你們逗著玩呢。”
周慕雪在一旁趕緊開口,替陳休解釋了起來。
蘭博基尼的工廠有人拱手相送?開什麼玩笑!
周慕雪心裡在不住的歎息,說話也不分場合。
“海到儘頭天做岸,山登絕頂我為峰!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有,那隻是你們目光太短淺了而已。”
陳休不屑於多做解釋,搖了搖頭,回房間去了。
“嬌嬌,小菀,明天的飯局我肯定會去,謝謝你們費心了,今天要不就到這裡吧。”
周慕雪見此時氣氛有些尷尬,事情也聊得差不多了,便開口客氣的示意道。
潘豔嬌和紀涵菀站起身,在周慕雪的相送下,走出了院子。
外麵有個車子在等著她們。
送走了潘豔嬌和紀涵菀的周慕雪,手裡握著車鑰匙,抬頭看了看樓上,心裡卻在暗自歎息,“陳休,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虛偽了,居然還買了把假鑰匙來哄我。”
…………
第二天一大早,陳休起床後,洗漱了一番,簡單的吃了個早飯,便出門而去。
昨天雷振海送給他的那枚扳指,總給陳休一種奇怪的感覺。
陳休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弄清楚這枚扳指的秘密,順便還要看看能不能查找出這枚扳指的來曆,他總感覺,這裡麵似乎有什麼隱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