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璀璨夜總會,一間豪華包廂內,十幾個人圍坐在一張圓桌旁。
為首之人正是厲天陽,旁邊坐陪的,有駱鬆柏,徐寧貴等人,都是那天晚上跟周慕雪一起喝酒的眾位老板,王昌達回江省了,所以不在場。
“厲少,這是阿鬼,江北武道協會出身,一身硬功夫,收拾陳休那小子,不成問題。阿鬼,給厲少露一手吧。”
一個手下對厲天陽介紹著身旁的阿鬼道。
“厲少。”阿鬼對厲天陽施了個禮。
隨後四處看了看,然後拎了個花瓶過來。
“你不會是想用頭砸花瓶吧?這種低等的功夫,我手下也會。”駱鬆柏彈了彈煙灰,大大咧咧的道。
阿鬼笑了笑,突然臉色一沉,運起手指,在花瓶上連戳了幾下。
隻見花瓶並沒有碎,隻是被阿鬼戳中的地方全都出現了一個小圓孔,花瓶裡的水從小孔中流了出來。
“好好好,好功夫!不愧是武道協會出身,來,一點小意思!”
厲天陽見狀,拍手大笑,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個大信封,扔給了手下,咧著大嘴說道。
駱鬆柏、徐寧貴等眾老板見狀,也是紛紛大驚之色。
要知道,直接砸碎花瓶並不難,但是要像阿鬼這樣用手指在花瓶上戳出幾個洞來,卻極為困難。這一看就知道沒少下功夫,已經接近武俠小說裡的一陽指了。
“多謝厲少!”阿鬼接過信封,厚厚一遝,至少有十幾萬。
“厲少手下果然能人輩出,有這等高手在,諒那個姓陸的小子也折騰不起浪花!”
駱鬆柏奉承著對厲天陽說道。
“駱總說的是,有厲少替我們撐腰,我們就不投資周慕雪的項目,看他陳休能把我們怎麼辦!”
徐寧貴跟著高聲附和道。
他們那天想要灌倒周慕雪,把她弄到王昌達的床上去,結果事情沒辦成,反倒被陳休的實力給震懾住了。
原本投資周慕雪就是一句戲言而已,要真讓他們出這筆冤枉錢,駱鬆柏、徐寧貴等人實在是心有不甘。
想來想去,整個江北也隻有厲家能幫他們撐腰了。
所幸駱鬆柏跟厲天陽有些來往,所以今晚便組織著眾位老板親自來拜訪厲天陽,想要請厲天陽替自己出頭。
厲天陽由於今晚的事,對陳休也是又惱又恨,再加上駱鬆柏等人的攛掇慫恿,所以便答應他們,要替他們撐腰。
而且厲天陽知道陳休有些身手,所以特意讓人物色了武道高手來幫自己助陣。
“來來來,我們敬厲少一杯!”
有人提議了一句,接著眾老板紛紛舉杯,向厲天陽敬酒。
“砰!”
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踢開了,厲天陽等人被嚇了一跳。
一個麵色冷峻的少年站在門口,目光如電一般的掃視了一圈。
“沒想到聚的還挺齊,喝完斷頭酒,送你們上路!”
陳休的聲音很冰冷,聽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艸!你他麼的瞎了眼啊,厲少的包廂也敢隨便亂進,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的腿!”
一名保鏢見陳休穿著打扮普通,頓時揚了揚手中的砍刀,衝著他吼叫了起來。
“他麼的,原來是你這個廢物,你來乾什麼?陳休!”
厲天陽見到來人竟是陳休,頓時怒氣衝衝的喝道。
有了阿鬼在身後,他的底氣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