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名地級後期高手之外,其餘人皆是一掌被拍死,而那地級後期也差不多變成了殘廢,整個身子都深入進了地麵之中。
中年男子心頭狂跳,一臉呆滯的看著那個巨大的手掌印,心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些人居然一掌死在了這個比他還年輕的青年男子手中。
“我們是羅煞門的人,你殺了我們,你也會死!”
那唯一的活口淒厲慘叫出聲道,不過李宇對對方的話並不理會,目光看向了地上的中年男子,一皺眉頭,轉身走了回去。
中年男子吞服丹藥進口,然後捂著受傷的胸口站起身,玲著手中的長劍,踉蹌的步伐走了過去。
“殘劍客!你要做……”
“嗤!”
一劍斬下,男子的人頭落地,鮮血跟水管似的往外噴著鮮血,對方雙眼睜大,死不瞑目。
“咳……”一口咳出血絲來,中年男子單劍支撐著身子,大口大口喘了幾口氣,隨後看向了身後。
天空的雨下的更大了,中年男子艱難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朝著直升機走過去,眼中驚異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大家夥,而後腦袋一陣眩暈,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直升機內,看到對方走過來,武山忍不住問道:“師傅,那個人過來了,我們要不要請他進來。”
司徒王沒有說話,目光看向李宇,卻是見對方麵色平淡的看著外麵。
中年男子來到直升機門外,身體再也支撐不住,被一陣狂風給吹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對方昏迷了之後,艙門打開,李宇走出來,嘴中歎口氣,把男子給抱進了直升機裡麵。
關上艙門,狂風呼嘯的聲音減小,李宇地上地上昏死過去的男子,道:“這家夥應該是從波瀾城過來的,等他傷勢好了之後,可以給我們帶路……”
“這家夥受傷好重啊。”武山有些驚訝道。
“身上至少有十幾處致命傷,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一個漢字了。”一旁的龍耀陽輕輕點點頭。
李宇解開對方的衣服,看著還在流血的傷口,拿出一顆丹藥捏碎,把粉末撒了上去,發出嗤的一聲響,冒起了一陣白煙。
“先不管他了,看著雨天一天半會停不了,隻能先等對方醒來再說了。”李宇搖頭說道。
“咦?這是什麼東西……”
司徒王伸手從對方腰間拿出一個令牌來,在看到上麵一個字之後,眼中瞬間殺意湧動,身上的氣勢差點把直升機給轟碎!
“師傅……”武山身子顫抖的問道。
“嘶……”
司徒王深吸口氣,道:“沒事,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這個東西……”
李宇看向手中令牌,問道:“莫非這個令牌跟司徒兄有關係?”
司徒王輕輕點點頭,目光複雜看著地上的人,歎息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令牌以前是我司徒家的,而地上這個人,恐怕是那次滅門時候逃出來的……”
“你司徒家的人?”李宇詫異道。
“這個令牌上有司徒兩字,是我司徒家獨有的身份牌子,當年我身上也有一個,不過卻是丟失了。”
“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了,居然還能讓我遇到司徒家的人。”
在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司徒王麵色冰冷,雙目中閃爍著森冷的寒意。
……
半日過去之後,躺在地上的男子終於是醒了過來,對方在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急忙跳起身來,麵色警惕的看著幾人。
“要不是我救你,你已經死了。”
看著對方那警惕的眼神,李宇嘴中淡淡的說道。
中年男子下意識把手摸向了腰間,麵色大變,道:“我的牌子呢,你們……”
“你說的是它把?”司徒王晃了晃手中的牌子道。
看著牌子在對方手中,男子麵色一驚,拱拱手,道:“前輩,這牌子是我的,還請還給我……”
“你叫什麼名字?”司徒王淡淡的說道。
“殘劍客。”中年男子沉聲道。
“真名。”
中年男子心中一驚,眼中閃過一道冷光,腳下輕微往門口退了幾步,道:“這就是我的真名,沒有什麼真假……”
司徒王輕輕一笑,道:“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姓司徒把……”話音剛落,中年男子毫不猶豫的便是破門而出,飛快的朝著森林跑去。
“回來。”
淡淡的聲音響起,無形的波動籠罩對方全身,男子麵色驚駭,隻能不受控製的倒飛了回去,全身被舒服住,四肢不能動彈。
“前……前輩……”
中年男子驚恐說道。
“為什麼要跑,你姓司徒又怎麼著?”
“前輩難道不是我的仇人……”
“我說過是你的仇人嗎?”
中年男子麵色一呆,而後看著手中的令牌,沉吟片刻,道:“我叫司徒劍,是以前波瀾城司徒家的人。”
“那為何我道破你姓氏的時候,你要逃走?”
司徒王淡淡的問道。
司徒劍沉默不語,臉色一陣陰晴不定。
“嗬嗬。”
“身為司徒家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畏縮縮了。”
司徒王冷喝一聲,緩緩站起身來,身上散發出冰冷的氣勢,質問道:“告訴我,你為何會再此,又為何不敢用司徒家的姓!”
“對不起前輩,這是我司徒家的秘密,不能告訴外人……”中年男子抱拳道。
“外人?”
司徒王像是遇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樣,袖袍一揮,嘴中淡然道:“你可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晚輩不知……”
“我也姓司徒……名叫司徒王!”
話說完,司徒劍麵色變得呆滯起來,猛地後退一步,道:“司徒……司徒家主!”
司徒劍臉上露出震撼之色,過了良久,顫聲道:“司徒家主,真的是你嗎,你還活著……”